帝國的已婚雄獸沒有人身自由,做什麼都要征求妻主的意見。
入了皇室,規矩隻會更多。
她聽了許多閒言碎語,必須要親自走一趟,確定哈德斯沒有失寵。
鐘沫沒搭理心思不純的拉爾森女公爵,看向身後的哈德斯:“需不需要我給你和雄父騰出空間聊天?”
哈德斯已經習慣大公主語出驚人。
拉爾森女公爵和洛寧卻沒法接受,一臉震驚的樣子。
鐘沫見哈德斯沒反應,隻當對方害羞,邁步走到洛寧麵前:“洛寧上將,哈德斯很想你,我也很高興見到你。”
洛寧受寵若驚到不知道該說什麼。
拉爾森女公爵沒有因為大公主的忽視而生氣,見狀,眼眸一暗,狠狠地甩了洛寧一巴掌:“大殿下跟你說話是你的榮幸,你怎麼敢沉默?”
洛寧頂著巴掌印俯首稱臣,像是早就習慣了拉爾森女公爵的欺辱。
哈德斯焦急地上前一步,最終在洛寧的搖頭暗示下,停在半道。
鐘沫瞳孔驟縮:“你打他做什麼!?”
拉爾森女公爵微微一笑:“洛寧是我的獸夫,大殿下手再長也不能伸到拉爾森家族,來過問臣民的家事。”
鐘沫:他嗎的v
無論拉爾森女公爵是在試探她對哈德斯的感情有多深,還是挑釁,她都不爽。
鐘沫腳步沉穩,碧眸染著冷意:“哈德斯的雄父就是我的雄父,拉爾森女公爵如果想與我作對,你大可以屢教不改。”
哈德斯和洛寧猛地看向大公主,不同的視線卻是相同的難以置信。
拉爾森試探到想要的結果,麵對大公主的咄咄逼人沒有一絲憤怒,她在大公主的步步緊逼下後退著、避讓著。
年輕時候的她也是這樣對獸夫赤誠相待,可隨著年齡增長,她逐漸意識到外麵世界有更多更好的雄獸,她也終於能理解女王陛下為什麼會流連花叢。
雄獸嘛,玩玩而已。
雖然帝國法律有明確規定,除皇室外,普通雌性隻能娶三位獸夫,但這完全不影響雌性在外偷吃。
她和洛寧成了結婚伴侶後,違背誓言,變心找了一個又一個獸夫。
洛寧年老色衰,要不是沒犯過錯,她早就休了對方。
如今洛寧以及她這位長子能引得大公主的矚目,也還算有點用。
拉爾森女公爵退到一定程度,仰著頭目視大公主行了一禮:“願遵大殿下之命,不知道大殿下屬意哪天是婚期?”
看來大公主很滿意她的長子,外界的傳言果然都是捕風捉影。
為了與皇室扯上關係,她必須確保婚期如約舉行。
也不枉她大老遠走這一趟。
鐘沫看到了拉爾森女公爵的狐狸尾巴,她給了哈德斯足夠大的尊重:“哈德斯選哪天就哪天。”
拉爾森女公爵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哈德斯隨時可以。”
鐘沫笑容不變,語氣卻很不好:“我說了,哈德斯選哪天就哪天。”
拉爾森女公爵:意思是哈德斯說了才算,她說了不算?
這是赤裸裸的羞辱!
鐘沫左眼寫著“就羞辱你了”,右眼寫著“你咋滴”。
拉爾森女公爵垂下頭:“都聽您的。”
鐘沫滿意了,冷聲:“送客。”
拉爾森女公爵:“那我們就退……”
鐘沫溫柔地看向洛寧:“洛寧上將請留步,哈德斯想和你說說體己話,明天我再派人送你回拉爾森家族。”
拉爾森女公爵:“……”
雙標對待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