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毒的大公主更不可信!
司馬應暉感動哭了:“大殿下好寵上將,我相信她真的改變了,德蒙,你不要再用有色眼鏡看待大殿下。”
金德蒙一臉心累,在智能管家送來沙袋後,依舊拒絕和蠢貨說話。
司馬應暉還在喋喋不休。
“德蒙,你怎麼突然不理我了?”
“大殿下寵上將是好事啊,我們做下屬的要替上將感到開心。”
“我真覺得大殿下煥然一新,有句老話說得好,懸崖勒馬,為時不晚。”
“隻要大殿下座下的馬彆往懸崖跑,以後一直這麼善待上將,我司馬應暉和金德蒙必定誓死效忠!”
金德蒙冷笑:“宣誓效忠都不忘帶上我,我要對你說一聲謝謝嗎?”
司馬應暉用肩膀去碰金德蒙的肩膀:“不客氣,咱倆誰跟誰。”
金德蒙聲音近乎咆哮:“報告上將!我申請用鞋堵住司馬副官的嘴!”
在換衣間的哈德斯:“準。”
司馬應暉一臉傷心:“德蒙,我不是你在第一軍團最好的兄弟嗎?你怎麼能嫌我話多,還用鞋堵……唔唔。”
金德蒙雙目如炬:沒用襪子已經是她顧念舊情了!
鐘沫倚靠在牆上,聽著窗外的動靜啞然失笑,笑著笑著沉默了。
原文裡,司馬應暉被原主斬首示眾,金德蒙的故事她也知道,“女扮男裝”,身份曝光後淪為貴族禁臠。
無論原主犯了什麼錯,都會被鐘純汐手持放大鏡大肆宣揚,沒有人站在原主身後,沒有人相信原主,原主自暴自棄,一步步走上罪孽深重的地獄。
看書時沒什麼感覺。
誰能想到他們都是有血有肉的人,或許想到了,但紙片人結局如何,沒人在意,當時的她就沒有多關注。
原主不在了,她才有幸活在當下,誰都可以指責原主,她不行。
鐘沫抬眸看向走到她麵前的雄獸:“親愛的似乎很信任他們兩個。”
哈德斯心底一咯噔。
大公主意識到司馬應暉二人不該出現在這,起碼不該出現在窗台。
那麼,大公主會怎麼做?
金德蒙一臉毫不意外,嗬嗬,等著看吧,惡毒的大公主一定會駁回上將的懲罰,對潛入宮殿的她們施以重罰!
鐘沫目光落在智能管家的身上:“給予司馬副官、金中尉最高權限,讓他們可以和哈德斯一樣自由出入我的宮殿。”
在場三位:“!?”
智能管家扭著腚移動到窗口,將兩位雄獸的麵部以及信息素錄入係統。
鐘沫溫柔似水的眼眸凝視著哈德斯,好像在說“因為你,我才信任他們”。
哈德斯心跳加速,他垂下眼簾,遮住眸中的狂風驟雨,露出得體的笑:“感謝殿下的信任,我以第一軍團的榮譽起誓他們絕不會辜負您的信任。”
鐘沫輕點頭,突然想起阿爾法帝國還有朝會,她昨天懲罰了鐘純汐,對方的雄父一定會在朝會上對她發難。
她可太想親眼目睹了。
鐘沫兜裡缺錢,沒有安全感,在心裡默默決定參加完朝會就去商業街巡視她的領土:“吃完早飯一起參加朝會?”
哈德斯語氣又輕又緩:“榮幸之至。”
金德蒙呆呆地目視大公主和上將的離開,怎麼也想不通為什麼。
司馬應暉感動到熱淚盈眶,吐出軍靴:“大殿下她真好。”
金德蒙難得沉默,她搞不懂現在的大公主到底怎麼想的。
如果要私底下折磨上將,為什麼還要給予上將以及她們那麼高的權限,饒是二公主都沒有自由出入大公主殿內的權限,她們這是沾了上將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