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懸浮車啟動前一秒,哈德斯長腿一跨,霸道地占據大公主身邊的空位,埋首在大公主脖頸處。
獸耳像羽毛似的掃過大公主耳垂,哈德斯語氣略顯委屈:“殿下不等我。”
鐘沫僵直身體。
犯規!
不知道她除了腹肌,就是對毛茸茸沒有抵抗力嗎?
這是想要了她的老命啊!
哈德斯察覺到大公主的變化。
真可愛。
大公主的反應怎麼會那麼可愛呢?
哈德斯眼眸幽深,強壯的手臂桎梏著懷中雌性,雄獸得寸進尺地的結果就是雌性柔韌的腰肢彎起一個誘人的弧度。
三分鐘後。
痛失初吻的鐘沫猛地伸腿,狠厲地踹向罪魁禍首,奈何哈德斯腹肌硬邦邦,身體結實過了頭,雌性的“嬌踹”完全沒用。
哈德斯攥住她的腳踝:“殿下恕罪。”
鐘沫:“……”
我覺得你完全不覺得有罪jg
哈德斯眯起眼品味剛才的美好,等到懸浮車停下,大公主徑直往前走,他才意識到他惹雌性生氣了。
鐘沫滿臉通紅,她總算知道哈德斯的眼神為什麼時而偏執時而瘋狂了,她之前是瞎掉了嗎?竟然覺得對方是缺愛小可憐。
哈德斯從陶醉中醒神,眼眸微深,聲音沙啞又委屈:“殿下。”
鐘沫轉過身,瞧見了垂著頭的哈德斯,遠遠看去,像是一條被遺棄的大狗狗,她的心臟突然受到了暴擊。
鐘沫眉眼溫潤,無奈道:“愣著乾什麼,還不快跟上。”
她竟然覺得這樣的哈德斯很戳她心窩,殊不知,她以為的可憐大型犬在一點點試探她的底線,直到她退無可退。
在她看不見的地方,哈德斯露出得逞的微笑,他知道怎麼示弱才有效了。
鐘沫被上將環抱著移動著。
毛茸茸的耳朵不斷觸碰她脆弱的脖頸,隻要她一推開蹭來蹭去的腦袋,腦袋主人就會露出可憐兮兮的模樣。
兩次過後。
鐘沫忍無可忍:“哈德斯!”
哈德斯一秒站直,嗯,三次,現在的他隻能恃寵而驕三次。
革命尚未成功,他仍需努力!
鐘沫用時兩秒緩和表情,與哈德斯一前一後邁進朝會,迎接眾人矚目。
“早上好啊,各位~”
眾人怔愣地看向背光而立的大公主,這麼和煦,怕不是吃錯藥了吧!
不對,和煦底下暗藏殺機,有誰得罪大公主了嗎?
敏銳的獸人察覺到大公主語氣中的古怪,她們環視一周,最終把視線停在圓桌最前方的雄獸身上。
陛下流連花叢,拒絕上朝多年,帝國一切事務都交由陛下的雄君明湖臻以及議院處理,此時的明湖臻臉色隱忍。
謔。
有好戲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