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沫托腮撐臉,懶散地笑看鐘純汐,納悶道:“我很欺負你嗎?如果你做不到,為什麼要第一個站出來?”
鐘純汐一噎。
她隻覺得奇怪,被那麼多獸人指責,她這位姐姐怎麼還不憤怒?
不僅沒生氣,反而條理清晰地反駁她,讓她無法辯駁。
明湖臻緩緩站起身,歎氣道:“如果二殿下有什麼過錯,我願意替她受罰。”
鐘沫挑眉:“真的嗎?”
明湖臻冠冕堂皇道:“子不教,父之過……”
鐘沫抬手打斷:“這可是雄君說的啊,妹妹的廁所刷了一半就暈倒了,餘下的就由雄君替上吧,在座的各位都是見證。”
明湖臻:“……”
眾人滿頭問號。
什麼刷廁所?
哈德斯眯起眼:“你們喜愛的二殿下沒告訴你們她帶頭忤逆殿下,殿下人美心善,隻罰她刷一間廁所嗎?”
鐘沫拍了拍哈德斯的胳膊,善解人意道:“沒關係,現在知道也不晚。”
眾人:“……”
還好沒找雌性保護協會,不然他們將成為史上第一丟臉。
拉爾森女公爵毫無形象地大笑:“一間廁所也算懲罰?雖然有辱尊嚴,但和忤逆大殿下相比也算小懲大誡,不是我說,某些二殿下的狗忒小題大做了啊哈哈。”
某些狗怒目而視。
明湖臻語氣平靜:“拉爾森家主。”
拉爾森女公爵很有眼力見地閉上嘴,肩膀卻止不住顫抖。
明湖臻一臉不讚同地看向撥弄哈德斯腰帶的雌性:“再怎麼說,她也是你妹妹,你怎麼能拿……羞辱她?”
鐘沫欣賞著明湖臻的演技:“和雄君比,我才是小巫見大巫。”
明湖臻眉頭緊蹙。
不祥的預感再次出現。
鐘純汐還想轉移話題。
鐘沫沒給對方這個機會,冷冷道:“當初我父親遠赴戰場,讓您替他照顧懷孕的母皇,您當時是怎麼照顧的?趁機將親哥哥的妻主——嫂子照顧到了床上。雄君年老色衰,記憶力下降,那麼快就忘了嗎?”
眾人:“!!!”
o、o、o、o~
眾所周知,當今女王陛下好色,但這不是明湖臻爬床背刺兄長的理由。
好吃不過餃子,好玩不過……論不要臉還得是明湖臻啊!
剛才還不滿大公主、為二公主打抱不平的獸人瞬間息了聲。
鐘純汐嘴唇蠕動。
這是難以啟齒的皇室醜聞,在母皇的震懾下誰也不敢提及這件事。
所以,帝國獸人都不知道她的雄父是趁人之危,是爬床才當上母皇的獸夫,以至於後來有機會被冊立為雄君。
她這位姐姐的逆鱗就是已逝的雄父,看到她有親生父親擁護,本該嫉妒地癲狂,現在,被她玩弄在股掌之中的姐姐突然有了腦子,翻起了舊賬。
究竟是哪裡出了差錯?
明湖臻周身氣息很低,眸光微冷:“大殿下慎言,我是你的長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