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是不是還在長？你的能力？”
虛方澤點點頭，然後移開一點手，讓她看到他拿在手裡的，疑似‘斷口’的部分。
那裡並不是被折下的斷口，而是梅枝的根部，長著一小團細小的白色根莖，很孱弱，很反常的生長方式，也不知道虛方澤是怎麼催生的。
這一幕對莫留白來說很神奇，她止不住多看了兩眼，
虛方澤看她喜歡，就又往前遞了遞，且微笑著，再次重複。
“莫留白，我喜歡你，能給我一個追求你的機會嗎？不答應也沒關係，我可以每天問一次，每次都送你不一樣的花。”
可能這一次的虛方澤太溫柔，底色太認真，鬼使神差的，莫留白接過了那枝開的花團錦簇的白梅，隨後哢吧一聲，把那白梅的根給掰折了！
虛方澤眼看著莫留白把那一團細小的根掰折丟掉，然後拿著那一枝白梅晃了晃，清淡的白梅香散開，沒掉花瓣，莫留白這才滿意。
“好了，就這樣吧。”
“你是怕麻煩還是真的答應我了？”
“怕麻煩。”莫留白直言不諱。
虛方澤的紅眸暗淡了一瞬又重新明亮了起來，情緒變化快到無人察覺。
他直起身，忽然伸手點了點白梅枝頭開的最豔的那朵白梅。
白梅在他指尖觸碰處染上了些紅色，隨後整朵花都成了豔麗的紅色。
整枝白梅就它一朵紅，看起來特彆特彆的紮眼。
莫留白盯著那朵紅梅看了會兒，覺得虛方澤好似生氣了。
“這樣很奇怪。”
虛方澤點點頭，微笑著看著她：“是的，很奇怪，你要摘掉它然後丟掉嗎？”
莫留白想了想，最後還是主動把梅枝從虛方澤的指尖下移開：“不用了，這樣也挺好看的。”
然後莫留白當著虛方澤的麵拉開了校服外套的拉鏈，把這支白梅藏到了寬大的校服外套裡。
倆人前後腳出了女廁，莫留白神色如常，走在她後麵的虛方澤看著也沒什麼，就是臉色好像有點臭臭的。
調查還得繼續，莫留白不想回去上課還需要仰仗虛方澤。
好在虛方澤很好說話，他甚至還補充了一句：“作業我會幫你處理好，你不用擔心。”
真的是非常貼心的‘搭檔’了，若是虛方澤在最後沒有又補充一句就好了：“晚上放學的時候一起走，回去後我給你補補課，包速成，日後去的世界多了，這種事情還需要你自己解決。”
莫留白在學習和異常之間猶豫了三秒，還是點頭答應了。
“行。”
倆人在樓梯口分道揚鑣，虛方澤回二班上課，莫留白上樓，想要去看看頂層有沒有異常氣息殘留。
倆人分開始虛方澤還憋著氣呢，走出去兩三步發現莫留白真的就這麼走了，被氣笑了，折回來見莫留白三兩步拐彎沒了影，冷哼一聲後這才真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