率土之濱,莫非王臣。
就算霓藍城主不該挑起這場戰爭,就算霓藍城主犯了天大的錯,龍皇也不該遷怒整個傲雪城,傲雪城內的城民不是王臣嗎?龍皇怎麼忍心讓他們被圍困而死?
一人犯錯,全城陪葬。
這是龍皇應該做的事情嗎?
從七年前開始,他對龍皇的決定有了一絲的不滿,而這一絲不滿就是顆埋在心底的種子,經過七年的時間,種子已經發芽長成一顆小樹。
隻不過,有些話不是他能說的。
“這七年裡,龍皇沒有支援過傲雪城?”
陳厲眉頭緊皺道:“龍皇一直這麼冷血無情嗎?”
“你覺得我能和你聊龍皇嗎?”
趙虎瞥了眼陳厲。
身為臣子,他怎敢評判龍皇的對與錯。
這不僅僅是殺頭的重罪,還會牽連到九族。
不等陳厲說什麼,他就岔開了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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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撤下來休整,才趁機偷偷跑來武術界。”
“來申城是因為這裡是你的地盤,你幫我盯著點,有可疑之人出現在申城就立刻告訴我,我得留在申城享幾天福,回去後就不知道還得上前線。”
趙虎扔了煙,後仰又躺下了。
“以眼下的情況來看,這場大仗還得打十年。”
“十年後,龍皇有可能出手。”
“我未能還能再堅持十年,也許回去就會立刻死在戰場上。”
“能享一天福,我就在這裡享一天福。”
他伸個懶腰,而後翻身用屁股對著陳厲。
陳厲還有很多問題想問,可趙虎都用屁股對著他了,他也就沒再說什麼,起身拿出一張純金打造的卡片,放下後說道:“這張卡留給你,想怎麼享福就怎麼享福。”
“謝了。”趙虎看了一眼,而後又閉上雙眼。
“不用客氣,走了。”
陳厲將手裡的大半盒香煙也留下了。
出了門,他去貴賓室換衣服。
換過衣服的金竹韻跟著進入貴賓室,擺手讓貴賓室的服務生退走,將房門關上,看著脫衣服的陳厲,猶豫一下問道:“董事長,那人是從那邊來的吧,您要和他一起走?”
“不該打聽的事情彆打聽。”陳厲扒光自己,拿出褲子不急不慌的穿著,“今晚的事情彆聲張,讓下麵人都把眼睛擦亮了,彆招惹他,要是發現有可疑之人立刻上報。”
“是。”金竹韻點頭,看著陳厲穿上小褲,又穿上長褲,最後穿上衣服,幽幽的說道:“我要快成四十歲的老姑娘了,你這一走,我就連夢都沒的做了。”
陳厲看了眼金竹韻,沉默片刻後才開口。
“要不……我把小兒子過繼給你?”
“你特麼就是個傻逼。”
金竹韻瞬間破防。
“……”陳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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