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開不開心,關我鳥事?”
中年男人撇了撇嘴,拿過華子點上一根,剩下的順手揣進自己的兜裡。
“你師父安排的事情,我敢不照做?”
“真要是按你說的,我該乾什麼就乾什麼去,你師父絕對會扒了我的皮。”
“萬一你要是被人給廢了,缺條胳膊少條腿,我都不敢想象你師父會怎麼收拾我。”
“你不開心又能怎樣?老子還不開心呢,不是沒地方訴苦麼。”
中年男人瞥了眼臉色不好看的陳厲,噴著煙霧歎了口氣。
“小半子,你師父就你一個徒弟,當然不希望你出事。”
“他讓我跟著你,隻是讓我擔負起我該擔負的責任,並沒有讓我插手你為父母報仇的事情,更沒有讓我從中作梗,或者是阻攔你。”
他所擔負的責任,就是保陳厲不死。
因為,他是陳厲的護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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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殺賽張飛曹莽,就是在我報仇的路上作梗,就是在阻攔我。”陳厲麵無表情的看著中年男人,“我在這邊乾掉鐵臂羅漢,怎麼在那邊乾掉賽張飛?”
“我沒想乾掉賽張飛,隻是想把他趕走,可他不給我麵子。”中年男人也很無奈,“你說我怎麼辦?任由賽張飛過來血洗這兩座小島?”
陳厲氣呼呼的問道:“你不能事先通知我一聲,由我來處理賽張飛?”
“你手機號多少?”中年男人哼道:“你以為我願意出手啊,申城秦家周圍藏著好幾個黑皮,我能去找你嗎?”
“就算我知道你手機號是多少也沒用,我得知賽張飛來申城的時候,已經來不及通知你了,隻能親自出麵攔他,他要是懂點事,人頭也不會在這裡。”
說著,他看了眼用衣服包裹的人頭。
“你要是處理不了,我想辦法讓人提著人頭去領賞金。”
“那可是五個多億啊,哪怕老子睡花魁睡到死也花不完。”
想到自己有機會過上紙醉金迷的生活,他就有些小激動。
“你能不能長點腦子?”陳厲很是無語,“賽張飛這種級彆的江湖敗類,六扇門就算無法確定具體行蹤,也掌握了個大概,在來月宮的路上消失了,無論誰提著他腦袋去領賞金,黑皮都敢確定是月宮的人乾的。”
中年男人撇嘴道:“老子沒說要加入你的月宮。”
“你加沒加入不重要,在黑皮的眼中,你就是月宮的人。”
陳厲屈指彈飛煙頭,揉捏著眉心說道:“你露麵了,無論你把痕跡抹除的有多乾淨,黑皮都能確定你的存在,查清你的跟腳底細隻是早晚的事情。
“你和我說這些沒用,我不會因為這點事情就離開。”
中年男人也彈飛煙頭,沒有骨頭似地癱在椅子上,“黑皮查清我的底細,最多是讓人盯著我,可我要是離開,你出不出事,你師父都不會放過我。”
“沒讓你離開,我隻是在說你自作主張的乾掉賽張飛,會引來不必要的麻煩。”陳厲長長的歎口氣,“你已經出手了,我現在隻能想辦法補救。”
中年男人連忙追問道:“想出辦法了嗎?”
陳厲聞言就怒瞪中年男人一眼。
“你當我是我師父啊,我怎麼可能這麼快就想出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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