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以汪超為首的九人組來到了會議室。得知為什麼叫他們過來後,九人組竟然都激動了。追債啊。之前沒乾過,但並不存在難度。有厲哥,啥事能有難度雖然厲哥不在,可光頭強能提供幫助。和光頭強打聲招呼,再扯著東勝商會的大旗去追債,誰敢不給錢秦悅雅不知道汪超心裡在想什麼,可是見汪超麵露激動之色,就連忙要開口提醒彆衝動,可汪超卻已經拍著胸脯說道:“沒問題,追討欠款的工作交給我們就行,我們不會辜負公司的期望,保證在十天內最少追討回來三千萬。”“好,年輕人果然有乾勁。”常偉哈哈大笑,帶頭鼓掌。一多半董事跟著鼓掌。汪合鳴等九人組的長輩,一個個臉色卻是陰沉難看。九人組當場表態,已成定局,想要挽回都挽回不了。“散會。”秦悅雅臉色無比難看的起身走人。…………兩天後的清晨,竹樓內的陰煞開始減弱,直到夕陽西下之時才消失不見。一早就等在竹樓外的金鏢和金竹韻,雖然都看不到陰煞,卻能感受到竹樓內不再向外飄出寒意,知道陳厲一定是把事情徹底解決了。果然,片刻後陳厲拎著兩把刀從竹樓內走出來。雙眼通紅,碎短發淩亂,滿臉的疲憊之色,腳步都有些發飄了。五天不眠不休,還水米未進,鐵人也撐不住。爺孫二人顧不上其他的,急忙快步迎上去,一左一右的攙扶著陳厲在竹椅上坐下,關切的問道:“陳先生,您還好吧。”“收起來,彆和小玉壺放一起。”陳厲將手中的兩把刀遞給金鏢,而後有氣無力的說道:“藥膳呢,應該燉好了吧,連鍋一起端過來。”虛的走不動路了。無論是精神還是體力,都已經要透支到極限了。不過,陰煞是徹底的解決了。等會再收個尾,百年內絕不會再有陰煞出現。“您稍等,藥膳馬上來。”金鏢拎著兩把刀跑著離去。金竹韻手腳麻利的給陳厲倒了杯熱茶,而後挽起袖子,像是伺候地主老爺似地,用熱毛巾給陳厲擦手擦臉,卻是沉著臉說道:“我不知道你做了什麼,可我知道身體才是本錢。就不能慢慢來麼,熬壞了身子我怎麼補你的人情”陳厲閉目享受著金竹韻的服務,聲音虛弱道:“我得對的起你的信任。”金竹韻動作一頓,繼而繼續給陳厲擦手,輕聲道:“謝謝。”收人錢財,替人消災……這八個字到了嘴邊,陳厲卻硬生生的咽了回去。真要是說出口,就太煞風景了。最後他笑著說道:“彆這麼客氣,都是我該做的事情。”這時,金鏢端著一口大鍋飛奔回來。速度不慢,可鍋裡的湯汁沒有漾出一滴。普通人很難做到,對武者來說卻是基本功。“好俊的功夫。”陳厲很是不走心的讚了一聲,而後接過筷子就直接從鍋裡插出個蛋,稍微有些燙,可他像是見了肉的狼,嘶嘶哈哈的幾口就給吞下去了。一口氣乾掉大半鍋,他吸溜幾口熱湯,這才打著飽嗝放下筷子。“!!!”金竹韻看呆了。這輩子就沒見誰一頓能吃這麼多。飯量大的驚人,比他爺爺早些年的飯量還大。金鏢卻是看的雙眼放光,忍不住的讚歎道:“好飯量。”能吃的不一定是武者,但武者一個比一個能吃。境界越高,飯量越大。雖然不清楚陳厲是什麼境界,但從飯量上來看,絕對不比他低。“吃飽喝足了辦正事,金老,竹樓的事情已經解決了,安排人把挖出來的土回填了就行。”陳厲拍了拍圓滾滾的肚子,交代一些事情就起身去休息。這一覺,他睡到後天早上才醒。吃過早飯後洗漱一番,他把自己收拾的乾乾淨淨,換上金竹韻準備的衣服,這才去看了看金子臨,診過脈後拉上窗簾,讓金鏢把小玉壺取來。撕開黃紙符,打開壺蓋,他單手捏了個印訣,將金子臨離體多年的魂魄打入肉身,“二先生還得昏迷兩三天,藥彆停,沒醒之前不要拉開窗簾。”該做的事情他都做完了,至於後續給金子臨調理身體的事情,他甩給了陸東源……金子臨本就是陸東源的患者,他吃大肉,也得讓陸東源喝點湯。這才是真正的人情世故。“陳先生,大恩不言謝,給您準備了一些薄禮,還望您能笑納。”金鏢抱拳道謝後,笑著看向金竹韻,金竹韻立刻道:“陳先生,這邊請。”“治病救人是我輩行醫之人分內之事,金老您沒必要這麼客氣。”陳厲笑著說了幾句場麵話,而後就跟著金竹韻下樓了。他以為金家是給他準備了一大筆現金,心中不免有些興奮,暗暗的猜測會是多少錢,可跟著金竹韻出了小彆墅,他就差點沒忍住的翻個白眼。就這拿道爺當俗人對待唉,錢財乃是身外之物,何必這麼客氣呢。小彆墅外停著一排各種各樣的豪車。不用猜都知道,這就是金鏢說的薄禮。奔馳,寶馬,奧迪,保時捷,瑪莎拉蒂!陳厲隻認識這幾個車標,其他的車子不知是什麼牌子的。至於款式和價位,他更是搞不清楚。不過想來,金家出手不會是便宜的車子。可是呢,車子對他沒什麼用處。道爺不是俗人,隻不過喜歡現金。嗯,銀行轉賬也能接受。“陳先生,我見您沒有車子,出行不太方便,也不知道您喜歡什麼樣的車子,就讓人送來幾輛由您挑選。”金竹韻笑道:“最多一個小時,就能給您辦好手續。”道爺是老實人,不喜歡開車……陳厲心中暗暗的歎氣,可臉上卻是洋溢著笑容,也不和金竹韻虛假的客套,上前挑選一番後選定了大。選大不是因為外形霸氣,而是他隻知道這輛車值多少錢。不可能是這些豪車裡最貴的,但絕對不會是最便宜的。開一段時間後轉手賣掉,最少能賣出一百萬。至於駕證嘛……他有,真的有。之前他和秦悅雅說沒有駕證,隻是單純的不想伺候秦悅雅。他跟隨師父在玄羽山修道十五載,可不是藏在山中不接觸外界。這些年他拚命的學習練功,為的是給父母報仇,當然不敢和外界脫節,像是做飯開車這些日常生活技能,他很早就都掌握了,隻是不願親自動手而已。“陳先生,我聽說秦老爺子最近在四處看房,應該是在給您和秦小姐置辦婚房。”金竹韻安排人去給陳厲辦理車子手續後,又拿出一把金鑰匙,笑著遞給陳厲,“之前公司與人聯合開發了一個彆墅區,我留下一套房,現在送給您做新婚賀禮。”“……”陳厲。..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