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駕上是個三十歲冒頭的光頭青年,五官精致,男生女相,哪怕此時是歪著腦袋呼呼大睡,口水順著嘴角滴落在肩膀,也難掩特殊的氣質,更增添了一種難言的魅力。
坐於後座的是個身穿暗紅色唐裝的銀發老者,身材瘦小,看上去像是個很普通的老人,可周身似乎有著一股無形的力量在湧動,使得空氣出現肉眼可見的扭曲波動。
“師父,到申城了。”司機從後視鏡上看了眼銀發老者,“先去酒店休息?”
雙目微闔的銀發老者,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又緩緩的長吐一口氣,周身的扭曲波動隨著快速消失,隨後銀發老者睜開雙目,一抹精光在眼底一閃而逝,點頭道:“好。”
“這麼快就到申城了?”光頭青年醒了過來,抹了一把嘴角的口水,伸著懶腰往車外掃了幾眼,懶洋洋的說道:“師父,這個時間秦家應該準備吃晚飯了,我去殺了陳厲?”
銀發老者沉吟一下後才說道:“雲鬆,你陪他走一趟。”
“是,師父。”司機點頭。
“我的師父呀,區區一個陳厲,我一隻手就能拍死,用得著大師兄陪我麼。”光頭青年一臉的不情願,“大師兄做事太穩,有他跟著,我做事放不開手腳。”
“讓雲鬆跟著你,就是不想讓你放開手腳。”銀發老者沉著臉說道:“你哪次放開手腳不是滅門慘案?這裡不是川蜀,你放開手腳誰給你擦屁股?”
“師父,您說這話,我可就生氣了。”光頭青年不滿的哼了一聲,隨即義正言辭的說道:“那些螻蟻臭蟲,能被我虐殺折磨死,是他們此生最大的榮幸。我要是放不開手腳,讓他們死的太過輕鬆痛快,就是剝奪他們的榮幸,是對生命缺乏最起碼的尊重。”
“說完了?”銀發老者麵無表情看著光頭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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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頭青年摸了一下小光頭,哼道:“怎麼可能幾句話就說完,我才起了個頭……”
“咳咳!”司機雲鬆突然輕咳幾聲。
光頭青年是大師兄雲鬆帶大的,對這位如父親一般的大師兄很了解,聽到輕咳聲就明白是什麼意思了,話鋒立刻一轉,“雖然才起個頭,不過我不想說了。”
“既然說完了,就跟著你大師兄去秦家。”銀發老者做出決定,不給光頭青年討價還價的餘地,扭頭對大徒弟吩咐道:“看好他,彆讓他惹出亂子。”
司機點頭道:“是,師父。”
光頭青年沒再說什麼,不過翻了個白眼,無聲的抗議一下。
在加拉比大酒店辦理入住,將銀發老者送進房間,師兄弟二人這才退了出去。
進了電梯,光頭青年就笑嘻嘻的說道:“大師兄,顛簸一天,你累不累?要不你先去吃個飯,我自己前往秦家?我保證不放開手腳,你飯沒吃完之前,我一定趕回來。”
雲鬆搖頭道:“師父讓我陪著你。”
“好吧好吧,你願意陪著就陪著。”光頭青年拿這個如兄如父的男人沒有一點辦法,知道大師兄一定要跟著自己,就嚴肅道:“陪著我歸陪著我,但你不能妨礙我做事。”
“不放開手腳,我不會阻攔你。”雲鬆同樣是拿這個如弟如子的小師弟也沒有辦法,沒有表情的臉上浮現出幾分苦笑,“小師弟,要是在川蜀,我絕不會阻攔你,可這裡是江南,六扇門剛調任的副部長被人給殺了,風聲鶴唳的時候,你放開手腳必定會惹出亂子。”
“明白明白,隻要秦家的那幾隻螻蟻臭蟲乖乖的受死,我保證一腳碾死他們,給他們來個痛快的。”光頭青年一臉壓製不住的興奮之色,搓著雙手說道:“他們要是認不清現實,非得反抗一下,那我可得陪他們玩玩……”
見大師兄要說話,他連忙搶先道:“我保證不亂來,秦家的那幾隻半老不死的螻蟻臭蟲,我可沒有什麼興趣,要玩我隻玩陳厲的老婆秦悅雅,嘿嘿,聽說是個大美女呦。”
“最多兩個小時,兩個小時候必須回來。”雲鬆無奈的歎口氣,看了眼時間後說道:“兩個小時回不來,會耽誤師父用晚飯。”
“那還等啥呀,快走快走。”
光頭青年愈發興奮,臉上的笑容也變得嗜血變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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