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強沒聽到,站在那裡一動不動。周明明臉色頓時一沉,厲聲道:“強子,讓他閉嘴。”光頭強扭頭看了眼周明明,麵無表情的說道:“我是厲爺的人。”除了陳厲,彆人的話他不聽。這就是光頭強話裡的意思。周明明聽明白了,卻是怒道:“我讓你讓他閉嘴。”光頭強冷漠的搖頭道:“我已經脫離周家,現在是厲爺的人。”“我舔你的時候,你對我愛答不理……”魏申陌靠在大的車頭上,望著天際儘頭的夕陽,緩緩的說道:“不舔你的時候,我就是你高攀不起的男人。”這句話從魏申陌的嘴裡說出來,怎麼有種看破紅塵的感覺“老陌,你沒事吧。”陳厲忍不住的回頭看了眼魏申陌,看到魏申陌神色無比平靜,他的眉頭就皺了皺,該不會真的看破紅塵了吧。“沒事。”魏申陌淡淡搖頭,“有感而發。”陳厲撇了撇,不再搭理魏申陌,扭頭看向怒瞪著光頭強的周明明,笑眯眯的說道:“周大小姐,不管你是真的要讓朱小剛閉嘴,還是為了讓我看到光頭強的忠心,我都請你以後不要再用這種語氣和光頭強說話,因為我怕我忍不住的扭斷你的脖子。”隨著他的話音落下,駭人的濃烈殺機就鎖定了周明明。“你當我是嚇大的”周明明惱怒的看向陳厲,身子不由得一顫。對上陳厲那冰冷到毫無感情的雙眼,她臉上血色瞬間消退大半,雙腿更是有些發軟。“明明,不得對厲爺不敬。”光頭強怒斥一聲,同時一步來周明明的身前,用身體將整個周明明擋在身後,對陳厲欠身低頭道:“厲爺,明明沒有惡意。”啪。陳厲一巴掌抽在肥婆彭芳的臉上。“[?_??]”彭芳一臉懵逼。為啥又打我“滾吧,彆再讓我見到你。”彭芳如蒙大赦,起身就轟隆隆的狂奔而去。“有個老渣男和我說,想讓女人永遠都離不開你,那你要做的就是不能慣著她。”“至於是對是錯,我也不清楚。”“不過,我知道什麼叫對症下藥。”陳厲看向還在看夕陽的魏申陌。“她要是涉世未深,就帶她看儘世間繁華。”魏申陌眨了眨眼,似懂非懂的看向陳厲。陳厲沒有理魏申陌,扭頭看向擋著周明明的光頭強。“她要是經曆滄桑,就帶她坐旋轉木馬。”光頭強思索一下,隨即會心一笑。“這不是泡妞的基操麼。”朱小剛嘟囔了一句,隨後才反應過來,猛地扭頭看向光頭強,咬牙切齒,可光頭強扭頭看向他,他不僅立刻收斂恨意,臉上還擠出討好的笑容。能軟能硬,能伸能屈。不立危牆之下的除了君子,還有魚塘承包商。“基操”魏申陌獰笑著看向朱小剛,“信不信打你,會成為老子的日常基操”朱小剛差點嚇尿,臉上又努力擠出比哭還難看的笑容。“時間差不多了。”陳厲簡單的安排了一下。朱小剛被敲昏帶上車,交給四個西裝青年看著。光頭強和周明明坐上小金人,陳厲和魏申陌靠在車身上抽煙。不多時,兩輛車呼嘯而來。看到徐光宗,陳厲的眉頭陡然一皺。徐光宗看到陳厲,眉頭也是不由得皺了皺。二人都沒想到會在這種情況見麵。素不相識,從未見過彼此,卻對彼此都有著足夠的了解。“敢在申城的地界動周家的人,你們是特麼活膩了吧。”周明智怒罵著打量陳厲和魏申陌,“彆特麼說廢話,先把周明明和朱小剛給老子放了。”來的路上他給周明明二人打過電話,都是沒有人接,現在也沒有看到周明明二人,再加上之前周明明說被圍了,所以認定周明明二人是被綁了。“你說放就放想要把人帶走,得先問問老子的拳頭。”魏申陌揚了揚自己的拳頭,並非是他自作主張,是剛才陳厲交代他這麼說的。“在老子麵前耍橫你特麼是哪來的雞扒。”周明智可不認識陳厲和周明智,壓根就沒將二人放在眼中,“老子再特麼說一次,立刻放人。”“老子也再說一次……”魏申陌一臉獰笑,同樣不將周明智放在眼中。“沒必要說車軲轆話。”陳厲抬手打斷魏申陌的話,而後笑嗬嗬的看向徐光宗,“徐部長,您是以六扇門江南分部副部長身份來辦案,還是以私人身份來看戲的”魏申陌嚇一跳,沒想到那個老頭就是徐光宗。周明智和劉誠則是意外,沒想到陳厲竟然認識徐光宗。“我是來辦案的。”徐光宗看到陳厲的時候,就已經想到陳厲會有此一問。在幾人的注視下,他笑著走上前。“我不關心你們之間到底有什麼樣的恩怨,我隻關心你們誰犯了江湖的忌諱。”徐光宗看向陳厲和魏申陌,“你們綁了周明明和朱小剛”陳厲笑著搖頭道:“沒綁。”“你說沒綁就沒綁”周明智問道:“他們人呢”“他們都在車上。”陳厲淡淡一笑,穩如老狗,可眼下的這個情況,已經有些超出他的掌控,事情變得有些棘手,他暫時也沒有想出最好的應對之策。不過,他必須得先占據主動權。“徐部長,我可以向您保證,我們絕對沒有觸犯江湖的忌諱,隻不過……”陳厲看了眼周明智和劉誠,冷笑道:“既然是江湖恩怨,周家為什麼把您給叫了過來我是不是可以認為周家著紅鞋這算不算犯了江湖大忌”周明智臉色瞬間大變。他來之前可沒有往這方麵去想。畢竟現在這個時代,江湖家族和地方黑皮的關係都很複雜。“陳先生,我是過來辦案的,並非是來為周家出頭的。”徐光宗臉上的笑容沒有絲毫變化,“你要是怕我有所偏袒,我可以幫你把季捕頭叫過來。”老狐狸。陳厲心中暗罵一聲。不管周家和徐光宗是什麼關係,都不可能比他和季博達的關係近。他要是繼續揪著‘著紅鞋’這個事情不放手,就是把自己也拉下水。這麼缺心眼的事情,就算魏申陌也做不出來。“徐部長言重了。”陳厲笑著說道:“我不信任誰,也不敢不信任您。”“信任我,那我就出個解決恩怨的辦法。”徐光宗似乎沒發現陳厲用了‘敢’這個字,笑眯眯的說道:“江湖恩怨江湖了,你們誰拳頭大誰有理,如何”動手陳厲眉頭頓時緊皺。他怎麼也沒想到,徐光宗給出的會是這種辦法。這是來辦案的這尼瑪是要把事情往大裡搞啊。“我們沒問題。”周明智冷笑著看向陳厲二人,“你們行不行,給句痛快話。”..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