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憶起夢中的情景,趙川隻覺如夢似幻,那般場景竟是透著幾分不真實。
然而,此刻身體的極度疲憊以及精神上的愉悅,卻又實實在在地提醒著他,一切並非虛幻。
他緩緩整理好衣衫,隻見雪兒輕步而入,前來服侍。
他上下仔細打量了一番,心中篤定這並非夢中與他親近之人,那夢中女子身材豐滿,舉止溫柔如水,而眼前的雪兒天真爛漫,全然不是同一個人。
“虞妙弋的身材倒是與雪兒相差無幾,難道也不是她?”趙川暗自思忖著。
想來想去,有那樣魔鬼身材的,恐怕就隻有呂娥姁了!
那個女人最近一直跟妙弋她們待在一起,也享用了自己為妙弋她們研製的沐浴露等化妝品。
所謂居移氣,養移體,呂娥姁那原本粗糙的皮膚逐漸變得細膩。
就連臉上的黝黑之色也一日比一日消減,如今已然是明眸皓齒,彆有一番動人韻味。
“有如此身材的,想必也隻有她了!”
“這樣鐵娘子一般的人物,難道對我也動了心?”
趙川思緒紛飛,此刻距離出兵之日尚早,他鬼使神差般,竟朝著呂娥姁的房間走去。
幾個孩子並不在呂娥姁身旁,她正對著鏡子整理妝容。那柔順的秀發順著肩頭如瀑般垂落,美不勝收。
想到這女人的獻身精神,趙川情不自禁地走上前去,伸手摟住了她的肩膀。
剛欲開口,呂娥姁卻猛地用力掙脫,反手一記耳光狠狠地抽在了趙川的臉上。
“你這惡賊,竟把老娘當成什麼人了?難道是隨便什麼阿貓阿狗都能輕賤的嗎?”
待她看清來人竟是趙川的麵容後,心裡“咯噔”一聲,頓時麵如土色。
“趙將軍,剛才之事都是我一人所為,和我的公爹與孩子毫無關係,您不管怎樣處置,都衝我一人來,切莫連累無辜!”
趙川臉上的驚怒之色尚未消退,咬著牙說。
“呂雉,你很好,很好,你果然很有膽氣!”
呂娥姁卻昂首挺胸道。
“我現在可是義軍頭領沛公的夫人,雖在您這裡做人質,但絕不是那些自甘下賤的女人。您若認為我是好欺負的軟柿子,那可就大錯特錯了!”
趙川冷哼一聲。
“能夠把一個好端端的女人剁斷四肢泡在酒缸裡的狠人,我怎會當你是軟柿子?”
呂娥姁像是聽到了天底下最難以置信的事情,大聲爭辯。
“你去沛縣泗水亭打聽打聽,我呂雉何時做過這等殘忍之事?我雖性格剛強,不屈不撓,但也絕非那種吃人不吐骨頭的妖魔。你想這般汙蔑我、妖魔化我,沒那麼容易!”
趙川上下再次打量了她一番。
“剛毅果決,果然不愧為女中豪傑!你的丈夫劉邦不會遵守我們之間的約定,你遲早會成為我的女人,不管你如何掙紮反抗,這最終的結果都無法改變!”
呂娥姁聞言愣了一下,隨即反駁道。
“我不知道您對沛公有何誤解,但我堅信我的丈夫絕不是那種薄情寡義之人,否則也不會有眾多仁人誌士支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