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隻有北山和東和兩所孤兒院遭受襲擊,而且損失如此慘重,沒想到現在又多了一所孤兒院,這是範田完全不知道的事情。
“範警官不要激動,因為某些原因,青童孤兒院的孩子們都沒事,隻是有人受了點輕傷,所以就沒報警。”
秦陽簡單解釋了幾句,然後聲音壓得很低說道:“我受江哥所托,過來調查北山孤兒院遇襲的事,還請範警官行個方便。”
這個時候的範田還有些沒有回過神來,直到秦陽拿手輕輕推了他一把,他才如夢初醒,眼神有些複雜地看麵前的年輕人。
“你說……你是受江先生所托?”
範田盯著秦陽先問了一句,然後也壓低聲音問道:“難道你也是那個地方的人?”
“暫時還不算,不過很快就是了。”
秦陽知道範田是知道鎮夜司這個地方的,因此也沒有隱瞞,當即讓得這位範警官肅然起敬。
那天在看過江滬的證件之後,範田沒有任何怠慢,一回到警務署就直接去找了署長,將此事事無巨細全部彙報了上去。
當時聽到這件事的楚江警務署署長同樣沒有任何猶豫,一個電話就打了出去,終於是確定了某些事情。
範田到現在腦海之中還記著署長對自己說過的話。
總結起來,就是隻要見到鎮夜司的人,不得乾涉對方做任何事,必要的時候還需要全力配合。
就是這簡單的話,讓範田清楚地意識到大夏鎮夜司的特殊之處。
那就是一個負責解決他們這些普通人解決不了的事的特殊部門。
所以這個時候秦陽雖然說自己還不算鎮夜司的人,但對方卻說自己很快就是了,這種事情總不可能有人敢說謊吧?
“失敬了,請跟我來!”
當下範田不敢再多說什麼,更不敢多問鎮夜司的事,而是當先朝著大門口走去。
直到走出幾步之後,範田忽然想起一事,忍不住問道:“秦先生,你不是……得那個了嗎?”
這就是範田百思不其解的地方,他當時看過秦陽在第一醫院的檢查報告,算算時間,一個月應該已經到了吧?
“你是說癌症?誤診了!”
秦陽倒是沒有那麼多的想法,隨便編了一個理由就搪塞了過去,但他明顯是看到轉過頭去的範田撇了撇嘴。
那可是第一醫院的權威診斷報告,至少在範田的印象之中,像癌症晚期這樣的大事,第一醫院還沒有出現過誤診的情況。
“範警官……”
“這位秦先生是自己人,放他進去吧。”
就在那守門的年輕警員想說點什麼的時候,範田已經是接口出聲,讓得他不敢再多說什麼,解開了大門上的警戒線。
“陳執,你給秦先生辦一個臨時通行證,以後進出就不用這麼麻煩了。”
範田轉過頭來叮囑了徒弟陳執一句,然後說道:“秦先生,這是我的徒弟陳執,以後他就跟著你,有什麼事情的話,讓他給你辦就行了。”
這話讓秦陽都不由愣了一下,心想這個範警官很會來事啊,剛剛還態度冷漠,現在突然變得這麼熱情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