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融顯得有些沉默,他現在對這個洪貴已經生出了殺意,可他又對那位夫人極為忌憚,一時之間還沒有做出決定。
突然,聶融腦海之中靈光一閃,陡然開口問道:“既然是夫人的命令,那你可有夫人的手令?”
“手令?”
秦陽冷笑一聲,聽得他說道:“在這明德村裡,誰敢假傳夫人的命令,你真當我不怕死嗎?”
秦陽的意思是說,這就跟以前封建社會假傳聖旨的性質一樣,一旦讓人知道自己假傳命令,那下場肯定會極為淒慘。
“這麼說,是沒有手令了?”
聶融眼眸之中閃過一絲陰謀得逞的異光,聽得他說道:“那不好意思,我還是不能放你進來。”
“聶融,你敢違背夫人的命令?”
秦陽這一怒真是非同小可。
他沒有想到一個小小的初象境,竟然在自己表明態度之後,居然還不妥協,這膽子未免也太大了。
“洪貴是吧,你說你奉了夫人的命令,但我也是奉老爺和夫人的命令鎮守此院。”
聶融的態度很是嚴肅,聽得他說道:“老爺和夫人有令,關押試驗品的重地,若無手令,任何人不得進入,違者,殺無赦!”
話音落下的同時,聶融更是踏前一步。
從其身上爆發出來的熾熱氣息,嚇得門口的兩個守衛都是不由自主的退了一步。
不得不說這個聶融反應還是相當之快的,聽得他的這個說法,那就是夫人的命令跟現在的情況起了衝突,那到底應該聽哪一個呢?
現在看起來是夫人忘記了曾經給聶融下過的死命令,也沒有想到新來的洪貴,第一時間就想要去看那些試驗品。
旁邊祝焦眼眸之中的幸災樂禍更加濃鬱了幾分,心想這個洪貴恐怕要丟個大臉了。
那聶融的脾氣他是知道的,除了老爺夫人和烈火壇主之外,那是誰的麵子也不給,更何況是這個初來乍到的洪貴了。
而洪貴今天這個眼前虧看起來也吃定了。
雖說他拿著夫人的尚方寶劍,但聶融打死不讓的話,總不能強闖吧?
“聶融,真的不能通融一下嗎?”
秦陽沉下了臉來,口氣也變得緩和了幾分,似乎讓那聶融有一種打了一場勝仗的感覺。
“想進去,那就去請夫人或者老爺的手令吧!”
聶融就這麼擋在了門口,這樣的態度,讓得那兩個護衛重拾信心,反正有身後的初象境給他們撐腰。
“很好!”
秦陽微微點了點頭,然後聲音轉冷道:“聶融,我已經給足你麵子了,是你自己不識抬舉。”
聽得秦陽口中的這句話,旁邊的祝焦瞬間來了興趣。
而聶融則是滿臉冷笑,他似乎是知道這個洪貴想要做什麼了。
“怎麼?你還想強闖不成?”
這就是聶融心中的不屑和鄙夷。
一個剛剛才成為初象境的家夥,竟然就敢如此挑釁自己,看來自己必須得給對方一點教訓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