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旁邊的江滬替莊橫說出了心中的話,讓得他深以為然地連連點頭。
因為在這一場臥底大計劃之中,所有的風險全部都被秦陽一個人給承擔了,其他人隻需要按照秦陽傳出的信息做事就行了。
一旦事情出現紕漏,秦陽必然凶多吉少。
他是在用自己的性命,搏一個將非人齋連根拔起的機會。
“嗬嗬,除了我,還有其他人能做到這件事嗎?”
秦陽沒有順著江滬的話題聊下去,反而是露出一抹笑容,口氣聽起來甚至有些狂傲。
“你小子……這話聽起來怎麼這麼討打呢?”
江滬也被秦陽給逗笑了,最後隻能說道:“不得不說,你說得很有道理,讓我無法反駁!”
誠如江滬所言,非人齋力量不小,說不定將他們鎮夜司楚江小隊的老隊員們,全部了解過一遍了。
也就是說他們任何一個去臥底,都可能很快就被認出來,更何況他們至少也是築境高手。
唯一一個不是築境的聶雄,卻是一個普通人,而且頭腦簡單,更不適合去當臥底了。
秦陽心思活泛,既是生麵孔,又有一定的戰鬥力,最重要的還是一名精神念師,可以提前感應到很多潛在的危險。
可以說整個鎮夜司楚江小隊,沒有比秦陽更合適的臥底了。
之前三天的臥底生涯,也證明了這一點。
現在江滬和莊橫隻是擔心消息會泄漏出去,但這個機率無疑是很小,這或許就是所謂的關心則亂罷了。
而秦陽的這幾番話,其實已經說服了他們。
作為鎮夜司的一員,他們絕對不可能放任剩下的孩子們不管。
更何況現在他們對那個非人齋恨之入骨,如果不能將其老巢找出來連根拔掉的話,以後肯定又是一個天大的麻煩。
“這次你沒能成功把兩個孩子帶回去,肯定也是要引起懷疑的吧?”
江滬朝著那邊的越野車看了一眼,他現在已經知道秦陽和祝焦這一次出來的任務。
非人齋不是鎮夜司,完不成任務的話,肯定要受到嚴厲的處罰,這一點江滬還是有些擔心的。
“嘿嘿,這不是有個現成的背鍋俠嗎?”
秦陽倒是沒有那麼多的擔憂,見得他怪笑一聲,朝著地上癱成一團的祝焦指了指。
“你妹!”
驟然聽到秦陽這一句話,祝焦差點直接一口老血噴將出來,恨不得將這個可惡的家夥給直接淹死。
祝焦明顯是聽出了秦陽的言外之意,那是要將這一次任務失敗的責任,全部推到他這個倒黴鬼的身上啊。
甚至這個秦陽還會添油加醋,說他祝焦才是鎮夜司派進非人齋的臥底,這簡直就是殺人還要誅心嘛!
這廢了自己的雙手和修為不說,現在還要把所有的黑鍋都扣在他祝焦一個人的頭上,這薅羊毛也不能指著一個人往死裡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