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態度,讓齊弑愈發惱火。
自己好歹也是堂堂的血噬壇壇主,來你這區區一個初象境的房間,你竟然就這麼讓本壇主站在門口說話?
“壇主,你要是沒彆的事的話,能不能讓我先睡一會,免得明天夫人問起來,我要說跟你玩了一晚上的遊戲,肯定是會受到責罰的。”
秦陽再次把夫人搬了出來,試圖讓這個血噬壇的壇主知難而退,現在夫人已經算是他最大的籌碼了。
然而當秦陽這一番話說出口後,齊弑臉上的冷笑明顯是更加濃鬱了幾分,更是生出一絲難言的憤怒。
這洪貴一而再再而三拿夫人來壓自己,真當自己這個血噬壇的壇主,堂堂築境大圓滿的高手沒有脾氣嗎?
“哼,洪貴,我看你今天彆想睡了。”
心中念頭轉過,齊弑直接冷哼了一聲,讓得秦陽臉色微變。
“齊壇主,你這是什麼意思?”
秦陽也裝出一副不是好脾氣的樣子,又或者說他背靠夫人這個裂境高手,並不會太過忌憚這個血噬壇的壇主。
“什麼意思?”
齊弑就這麼盯著秦陽,聽得他說道:“我問你,你去過216房間嗎?”
“沒有!”
秦陽心頭一凜,決定否認到底,而且還沒好氣地提醒道:“我剛才不是說了嗎,遊戲結束之後,就一直在房間睡覺。”
“洪貴,在本壇主麵前,就不要打這些馬虎眼了。”
齊弑臉上依舊帶著冷笑,聽得他說道:“我的兩個宵夜不見了,這倒也罷了,但劉厚死了,這件事可就鬨大了!”
“劉厚?”
秦陽滿臉的疑惑,裝出一副完全不知道,甚至不知道劉厚是誰的樣子。
“我的下屬,就是之前跟我們一起玩遊戲的那個。”
齊弑冷笑著解釋了一句,讓得秦陽浮現出一抹恍然大悟的樣子,但緊接著又做出一副吃驚的模樣,演技爆棚。
“什麼?他死了?死在哪裡了?怎麼死的?”
一連串的問題從秦陽的口中驚問出來,差點讓齊弑都懷疑是不是自己猜錯了。
但下一刻齊弑就拋開了這些有的沒的,畢竟初來乍到的洪貴有著最大的嫌疑,更何況他很覬覦對方這一身血氣呢。
“不是你洪貴殺的嗎?”
齊弑反問一句,讓得秦陽的臉上瞬間浮現出一抹極致憤怒,似乎真的是被對方的冤枉給刺激到了。
“齊弑,就算你是血噬壇的壇主,也不能這樣紅口白牙誣蔑人吧?”
秦陽索性連尊稱也不用了,他身上冒著初象境的氣息,卻隻是引來齊弑的不屑冷笑罷了。
“我洪貴雖是初來乍到,但也是夫人親自帶回來的,你們想要欺我,可沒那麼容易!”
秦陽看起來有些氣極敗壞,這個時候第三次搬出了夫人。
隻可惜那位裂境的夫人,根本就不在他們的麵前。
或許秦陽還想要拖延一下時間,這眼看天就要亮了,真等天亮之後,這些黑暗之中的老鼠,應該不可能再敢這麼囂張吧?
“夫人?夫人現在可不在這裡。”
齊弑再次冷笑一聲,就這麼盯著秦陽說道:“而且劉厚到底是不是你殺的,你讓我進屋搜一搜不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