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哥,讓我出手揭畫可以,但我並不能保證能將**奔馬圖百分百完美地揭下來。”
吳成景選擇了實話實說,畢竟如此完美裱貼的畫中畫,他這一輩子都是聞所未聞,有些話必須得先說到前頭。
“嗬嗬,吳前輩儘管上手就是,如果連您都不能成功的話,那這天下恐怕就沒第二個人能幫我揭畫了。”
秦陽是很懂得拍馬屁的,就這麼幾句話,就將吳成景拍得很舒服,其臉上甚至浮現出一抹自傲之色。
“秦小哥這話雖然說得有點大,但至少在這江南省的地界上,單以揭畫之術而論的話,吳兄稱第二,就沒人敢稱第一。”
旁邊的李霽接過話頭,雖然前半句是在替吳成景謙虛,但後半句卻又是在往其臉上貼金了。
整個大夏的書畫大師還是有很多的,而吳成景之所以敢說這樣的話,那是因為他並不僅僅是一個普通的書畫大師。
在此之外,吳成景還是一尊堪比裂境高手的古武者。
相比起普通的書畫大師,他的手無疑會更穩,那出意外的可能性自然更小。
揭畫是一門極其精細的活計,稍有不慎,就有可能將一幅名貴之極的畫作損毀。
一幅古畫,原本就很脆弱,更何況是用某種方法裱貼起來的名作了。
哪怕隻是損壞了其中一點點,也會讓人心痛不已。
在這樣的情況下,由身懷古武術的吳成景來動手,那就可以將一切損壞古畫的可能性降到最低。
“吳前輩,你就開始吧,我答應你,無論最後結果如何,我都自行承擔。”
秦陽索性將這個人情做得更大一些,這也算是解了吳成景的後顧之憂,讓他可以毫無壓力地去揭那第二層的**奔馬圖。
不過秦陽之所以如此有信心,那是因為**奔馬圖已經用一百五十萬賣給了對方,所以至少這**奔馬圖已經是屬於吳成景的了。
想要得到第三層的古畫,那就必須得揭掉第二層。
而第二層又已經屬於吳成景,難道他會對自己的東西不用心嗎
秦陽話說得很漂亮,聽在吳成景師徒三人的耳中都覺得很舒服,就連顧慎對他的觀感,都是一變再變。
他們的心思,這個時候其實已經不在**奔馬圖上了,而是在**奔馬圖下邊的第三層古畫上。
連**奔馬圖都價值兩百萬往上,那當初徐公用這幅畫來掩蓋的古畫,又將是何等的珍貴呢
“顧慎,取我工具來!”
這一刻吳成景沒有再多說話,見得他神色嚴肅地圍著書桌轉了兩圈,然後沉喝出聲。
旁邊的顧慎不敢怠慢,連忙走到一旁將一個布包拎過來,緊接著吳成景就將包裡的東西全部拿了出來。
這位書畫大師的工具,可就比之前沐清歌多得多了。
各種各樣的刀具,還有奇形怪狀的工具應有儘有。
這讓秦陽都有所猜測,這些工具吳成景是不是一直都隨身攜帶,為的就是遇到眼前這一種情況,可以不用措手不及。
到了這個時候,所有人都選擇性地安靜了下來。
他們都目不轉睛地看著吳成景的每一個動作,生怕錯過任何一個細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