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顧慎的經驗確實比沐清歌要多上許多,並沒有因為秦陽的話而打消心中的懷疑。
“至少有一點可以肯定,這家夥絕對不是一個畫道小白,相反他在畫道之上,還有很深的造詣!”
顧慎口中說著話,抬起手來朝著書桌上的畫指了指,這自然是指對方剛才揭畫的手法了。
這肯定不是一個畫道外行能做出來的事。
至少在這件事上,對方是騙了他們所有人,那就肯定有其他的用意。
“顧兄你……還真是謹慎啊!”
秦陽也有些無奈,倒是沒有生氣。
因為他知道自己剛才的表現,引起了對方的懷疑,可他卻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誰讓吳成景不願主動揭畫呢,誰讓他有著這樣的逆天本事,隻是看過兩次就將揭畫的精髓學到手了呢
這無論是在誰那裡,都是驚世駭俗的表現,也沒有人會相信他的說法,除非他表明身份。
可在這種情況下,秦陽是不可能表明身份的。
他還有很多的事情需要去做,這些人可不是普通人,萬一泄漏風聲了呢
“彆跟我嘻嘻嘻哈哈,回答我的問題!”
顧慎對秦陽這副態度很是不滿,陰沉著臉說道:“說吧,你到底是什麼人”
其他幾人也是注視著秦陽,想要從其口中得到一個答案。
而這個時候秦陽的臉色終於陰沉了下來,他也不是什麼好脾氣,對方這一再逼問,就算是泥人也會有幾分土性。
“乾嘛審問犯人嗎”
秦陽無是沉聲反問了一句,緊接著便說道:“我就不說,你又能奈我何”
“你……”
對方這樣的態度,讓得顧慎氣不打一處來。
可下一刻他又不知道該如何反駁,臉色脹得有些通紅。
這裡可是法製社會,顧慎的師門又不是非人齋那種喪心病狂的邪惡組織,相反他們每次下山,都要保持低調。
所謂俠以武犯禁,大夏對於這些身懷絕技,破壞力極大的武道宗門,管控是極其嚴格的。
大夏鎮夜司的其中一項重要職責,就是監管這些內有高手的武道宗門。
這一點無論是顧慎還是沐清歌,都相當清楚。
現在他們隻是從秦陽扮豬吃虎的表現之上,猜測到了一些東西而已,但你不能說對方騙了你,你就將對方當成壞人吧
更何況從現在看來,無論是吳成景還是李霽,其實都從秦陽這裡占了大便宜。
他們各自買到的古畫,都低於市場價幾十萬到幾百萬。
單就這一點上來說,顧慎這懷疑的態度才是以怨報德。
“顧慎,我對你好言好語,你也彆覺得我真的好欺負,大不了咱們一拍兩散,這兩筆生意我不做了還不行嗎”
秦陽就這麼盯著那邊的顧慎,他倒不是真的忌恨對方,隻是覺得這家夥太傲了,也太謹慎了,必須要給對方一點教訓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