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慕也終於從失神之中回過神來,見得他直接就跪倒在了秦陽的麵前,恭恭敬敬地連磕敢三個響頭。
“張慕拜謝壇主大人救命之恩,從今天開始,張慕唯壇主大人之命是從!”
看來張慕已經擺正了自己的心態,既然不能反抗,那就隻能接受,最多保留自己心中的那一絲底線就行了。
“張慕,我知道你的心態一時之間可能有些轉變不過來,但時間久了適應就好。”
秦陽將目光轉到張慕身上,聽得他說道:“不過你以前那些心思,都要收起來了,我洪水壇麾下,可不能有三心二意之人。”
秦陽的聲音漸漸變得冷厲了幾分,繼續說道:“我醜話先說在前頭,若你敢有異心,我會讓你比之前痛苦百倍。”
話音落下的同時,秦陽右手食指輕輕一動,緊接著張慕的身體之內,就產生了一種特殊的波動。
仿佛他的全身血液,都被一種神秘的力量牽引。
隻需要對方一個念頭,這些血液就會破體而出,將全身的血管全部炸得粉碎。
這就是秦陽發現的另外一個特殊性了,這種由他血液幫助而成為的變異者,跟他之間產生了一種特殊的聯係。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算是秦陽用自身血液飼養的血奴。
隻要他想讓這些血奴死,都不需要自己動手,隻需要一個動作或是眼神就能達到目的。
這是一種比非人齋血噬液還要更加直接的控製手段,而張慕則是他發展的第一個血奴,隻要他不死,對方就永遠不會背叛。
“壇主大人放心,屬下就算是粉身碎骨,也不敢背叛壇主大人。”
張慕連忙低頭表態,而在不知不覺之間,這位壇主大人在他的心中,恐怕比他的親生父母還要親近幾分。
嚴格說起來,秦陽跟張慕之間也有了一種特殊的血緣關係。
這在潛移默化之中,改變著張慕對秦陽這個新主人的態度。
“王京,這幾天聯係過之前暗影壇的人了嗎”
秦陽震懾完張慕之後,便是將目光轉到了王京的身上,口中問出來的問題,讓得後者身形微微一顫。
“回壇主大人的話,都聯係過了,隻不過……”
王京先是回答了一句,然後有有些猶豫地說道:“隻不過原暗影壇座下,就隻剩下我一個初象境了,倒是剩下一些普通人的暗線,要讓他們都過來見見壇主大人嗎”
“不用了,那些人以後就由你單線聯係吧,隨時聽候我的命令就行。”
秦陽微微搖了搖頭,同時在心中感慨,這暗影壇壇主齊冥是四大壇主之中實力最弱的,果然壇口也是最小的。
不過這些原本都在秦陽的預料之中,對於那些普通人的暗線,他隻需要知道一個大概就行了,沒必要全都親自見一遍。
那些都隻能算是非人齋斂財的工具,也就是說秦陽這個洪水壇的壇主,以後都不會差錢。
“好了,就這樣吧,你繼續潛伏,有事我會聯係你的。”
做完這裡的事之後,秦陽沒有再多待在這裡的心思,他又看了一眼那邊的張慕,便是朝著門口走去。
咚咚咚……
然而就在秦陽剛剛移動腳步的時候,這個房間的大門卻是被人從外間敲響了,讓得王京微微皺了皺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