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官轉過頭,一雙厲眼盯著張曉峰,問“你是誰?”
張曉峰迎著他的眼睛,微笑道“對了,我叫張曉峰,弓長張,佛曉的曉,山峰的峰,是雪老大剛招收的小弟,以後希望判官老弟多多關照……”
一句判官老弟,把所有人都弄愣了!判官氣極反笑,好奇地說“哦,那你說說看,那天晚上的事情有什麼蹊蹺的?”
張曉峰依舊笑著說“很明顯,是有人想給雪老大下畔子,你想啊,那晚上對方來的人基本上沒怎麼開槍,反而是我們這邊的人在亂開槍,然後人被放走了,再後來雪老大莫名其妙地被人打暈,抓走了,其他的人反而沒什麼損失,這說不過去吧?”
聽了張曉峰說的話,雪狐想了想,也不免懷疑,按說她的身手也不弱,偏偏就她一個人著了道,當下盯著判官,冷笑道“判官,是不是你想陷害老娘?”
判官被說得臉一陣青一陣白,怒道“雪狐,說話要憑著良心,如果是我所為,為什麼還要去救你,你有點腦子好不好?”
張曉峰接著他的話說“這還不簡單?收服人心唄!”
判官馬上拔出槍來,指向了張曉峰“小子,想死是不是,爺爺成全你!”
張曉峰忙躲在雪狐的身後,伸出頭來對他說“你想殺人滅口是不是?如果不做虧心事,你惱羞成怒乾什麼?”
判官氣急,就想搶上前來抓人,卻被雪狐攔住了“判官,他是我的人,要教訓也輪不到你,再說了,他也隻是說說而已,你犯得著氣成那樣嗎?”
雪狐出聲了,判官也隻好止住腳步,但還是用一雙眼睛盯著張曉峰,恨不得生吞活剝了他解恨才好。
張曉峰繼續扇風點火“判官老弟,你彆再盯著我看了好嗎?看得我都不好意思的,你如果有什麼理由和借口,可以說出來嘛,大家一起探討嘛,一起探討!”
判官又怒瞪了他一眼,“哼”的一聲,出去了。
張曉峰馬上對雪狐說“雪姐,你看看他,像一個手下人該有的姿態嗎?看他的那樣子,拽得像個二五八萬似的,彆人不知道還以為他是老大呢?”
雪狐現在心亂如麻,出了這麼大的事故,上頭肯定要追究她的責任,如果她被處罰了,判官作為她的副手,肯定會上位,所以,對張曉峰說的話不完全相信,但也不得不懷疑。
她心煩意亂地對其他人說“你們都出去,讓我自己待一會。”
眾人魚貫而出,張曉峰也轉身準備走出去,卻被雪狐叫住了“你留下!”
張曉峰就走到沙發上坐下,餡笑著說“雪姐,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雪狐一雙狐媚的大眼睛看著他,問“那天晚上的事情你怎麼如此清楚?”
張曉峰心裡一驚,但臉上麵不改色地說“我那老鄉的老婆回去說得很詳細,然後我一分析,覺得這件事情很怪異,很不合常識,當然了,很多東西,也隻是我的個人推斷,作不得真。”
雪狐沉吟著說“你說的也不無道理,那你說說我現在怎麼辦?”
張曉峰說“那個判官很明顯,就是像取你而代之,如果你不馬上做決斷,就會自食其果!”
雪狐憂慮地說“判官是上麵親自安排做我的副手的,如果我對付他,上麵肯定不會饒了我,再說手底下的兄弟也不好交待……”
張曉峰摸了摸鼻子,模棱兩可地說“這事情看怎麼做了,如果那個判官出了什麼意外,天高皇帝遠的,誰也說不清楚,至於兄弟們,都是出門求財的……”
雪狐點了點頭,走到張曉峰的身邊,親自給他解開了手上的繩子,問道“你為什麼是跟我混?”
“求財唄,還能有啥?”張曉峰一邊說,一邊偷窺雪狐為他鬆綁而彎腰大開的衣領,高高的雪山把他的目光給吸引住了。
雪狐對他的反應很滿意,隻要對她有所求,她就能控製得住。
於是,她媚笑道“怎麼?想摸?”
張曉峰豬哥一樣咽了一口唾沫,艱難地說“這個,不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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