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治安聯防隊那邊,昨晚上幾個隊員追了一路沒追上,就氣哼哼的回了辦公室,口裡不斷地咒罵著。
那個頭上出血的聯防隊員一到辦公室就抓起電話,想報警,卻被那個阿飛追問情況的漢子阻攔了。
這個漢子叫劉誌能,是治安聯防隊隊長的小舅子,在這夥人中有些地位。
見他阻攔,那個被打出血的聯防隊員不解地問“能哥,為什麼不讓報警?”
“這個人你惹不起!我看還是算了吧。”
那個漢子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這個能哥,心底不由暗自猜測那個小子有那麼利害?我怎麼就看不出來呢?
但又看了看劉誌能一臉的緊張和不安,他的心也惴惴不安起來!
能哥比自己強多了,都這麼擔憂,自已又算哪根蔥呀,不報警就不報,隻是便宜那小子了。
劉誌能之所以擔心,主要他怕警察一介入,抓住那幾個人一審訊,那他敲詐勒索牛肉粉店那樁見不得人的事就會不可避免地曝光,這可不是他願意看見的事情。
所以他才會極力阻擾報警,雖然其他人也不乾淨,但潛規則終歸是潛規則。
如果讓人知道某年某月某日他劉誌能夥同彆人敲詐一個粉店老板,那這件事情就可大可小了,再被有心人利用,彆說他飯碗不保,連同平時罩著他的姐夫也會吃不了兜著走……
到了下午,一個重磅的消息傳進了治安聯防隊昨晚上被當街綁架的粉店老板娘毫發無損地回來了!
有人早上看到和她一起回來的正是晚上闖進聯防隊的那個小子。
這下那個被打出血來的聯防隊員徹底沒了脾氣。
連警察一時半刻都摸不著頭腦的綁架案,一個人輕輕鬆鬆一晚上就搞定了,這得有多大的能力和勢力呀?是他能夠招惹得了的麼?
劉誌能就算打破了腦袋,也是想不明白其中的關鍵,心裡對阿飛的忌憚也越來越深了。
阿飛睡到中午,才起來去阿輝他們住的地方看看,不想他們幾個人圍坐在一起熱火朝天地議論他呢。
見他到來,忙拉著他坐下,要讓他說一說昨晚上是怎麼把人給救回來的?
阿飛笑了笑,搖搖頭說也沒什麼好說的,然後就招呼幾人一起到餘萍的牛肉粉店裡炒了幾個菜,以示慶祝!
一整個下午,他們都在粉店裡喝酒,劃拳打碼,可謂熱鬨非凡。
結賬時餘萍兩口子死活不肯收錢。
阿飛說“乾嘛不要呀?這錢又不是我一個人出的!”
餘萍才無奈地收了。
從自己被綁到黑磚窯做工,再到萍姐被綁,讓阿飛認識到了社會中的黑暗麵。
“我一定要掌握住自己的命運,雖然不想去傷害任何人,但誰也彆來傷害我!”阿飛心裡下定決心。
公園門口阿飛他們的夜宵攤今晚上特彆紅火!
因為很多人都知道了飛哥單槍匹馬獨闖治安聯防隊的壯舉!這種鐵血男兒的英雄本色最受這些年青人推崇和關注,就連傳言者都感到十分自豪!
誰都知道公園門口的夜宵攤是飛哥的,想要聽到最新消息,當然得去那裡啦。
搞到最後,飛哥的威望水漲船高,以至於那些在工廠裡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小混混們,沒有一個不認識飛哥的。
正如阿飛猜想的那樣,那些綁匪來無影去無蹤,消失得乾乾淨淨。
他經過多次的比對,找到了那個院子。
可是根據房東說,有幾個租住在他哪裡的人早就不見了。問來了家庭地址也沒用,看了一眼都是外地人,七遠八遠的,又不是警察,沒法去下通緝令,再說也沒有什麼有力的證據,有證據了到他老家也找不到人呀。
這件綁架案還有一個問題,既然要綁人去做小妹,就必須踩點,弄清楚哪個人漂亮,住哪,等等具體情況,
要避免意外情況發生,必須要作周密的安排,總而言之,內外勾結,當然要有熟悉當地情況的人配合才能進行,而敢做這種買賣的人也不會太多吧。
阿飛找來阿輝、小毛、胡三幾個,把情況一說,讓他們沒事的時候多問問,多留意一下有小妹賣肉的場所。
沒多久,小毛從堂哥那裡探來一個消息珍美村一片低矮的瓦房裡有人在賣。
珍美村原址,一排排一層瓦房,過道很窄。原住民有錢搬出去後,全租給了外地人。
在那一片,但凡開著門,床上獨自坐著一女子,聽有人從門外經過時抬頭張望的,一問保準是。偶爾有不是的,也會告訴你她不做,絕不罵人。
阿飛帶人去看,發現都是大媽級彆的,還有不少夫妻店,經過門口時居然有男人自動跑出來。
這種小農經濟,根本不可能和綁匪連在一起。
過了幾天,想不到是胡三那裡有了新發現。
原來他聽說一個發廊小妹被她的老板劃花了臉!這麼凶狠的老板想來也不是什麼好鳥,又是乾這一行的,說不得認識那些綁匪呢。
一大早,阿飛等人出現在了這個發廊門口。
門是虛掩著的,阿輝當先推門進去。
一個睡得迷迷糊糊的小妹從內間的門裡探出頭來問“誰呀?……你們,這麼早?還沒開業呢……下午再過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