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家控製的產業在濱海市,已經有二十多年的曆史,根深蒂固,要不是他爹何誌雄這兩年心淡了許多,要不,名聲響砌整個濱海市,也不是不可能。
更重要的是,何家是濱海市的地頭蛇,和地方上的官員們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盤根錯節榮辱相依的這種關係,是阿飛這種浮萍似的勢力是無法抗衡的。
所以,他極其蔑視阿飛,並不把他放在眼裡。
現在,何文斌翹著一條腿,抽著一隻煙,吊二郎當地對阿飛說:“飛哥,是吧?好大的威風,敢擋我何少的路,我看你還有什麼人可叫?你就是把城南的兄弟都叫來,我分分鐘都滅了,你信不信?”
阿飛呸了他一下,說:“你何文斌是個什麼東西?城南的地盤是我阿飛一塊地方一塊地方打出來的,你不就是拿你老子的那點本錢來和我相拚嗎?彆說是你,你老子出麵,我阿飛也不會怕!”
何文斌卻哈哈哈大笑了起來……
他說:“我今晚上就拚爹了,怎麼啦?我能拚爹我自豪,我高興,你能嗎?”
何文斌這種理直氣壯不知羞恥的敗家子,讓阿飛無話可說,再者,他自個的爹還在家放牛呢,當然拚不著。
看到阿飛不說話,何文斌更加氣盛,大放豪言:“今晚上我等著你把城南的兄弟都叫來,我一舉消滅,然後去接管城南,到時誰還敢說我何文斌隻會拚爹,哈哈哈……”
阿飛冷喝道:“做夢!”
何文斌也騰地站了起來,他等不及了。
他對周圍的手下說:“給我開戰,今晚上我要嘗嘗韓國公主的滋味……”
“誰敢!”
一聲清冷的聲音,讓雙方的攻擊還沒開始就停了下來。
看到張曉峰出現,歐陽燕嬌叫一聲,如飛燕入林般地投入他的懷裡,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良好,張曉峰才安撫好變得越來越嬌弱的歐陽燕。
對麵的何文斌不耐煩地問:“你他媽的是誰呀?”
張曉峰看了看他,困惑地說:“怎麼老是有人這麼問我呢?我就再說一遍,你千萬可記住了。——我是你大爺!”
胡三和小毛他們“哈哈哈”大笑著……
自從看到峰爺出現,都放鬆了下來,他們知道,這架打不起來了。
一句你大爺,把何大公子氣得吹胡子瞪眼睛,不過他沒有胡子,隻能立眉毛了。
“你媽媽逼……”他大罵了起來。
剛開罵出幾個字,他嘴裡就隻能發出嗚嗚嗚的聲音了。
因為他的嘴裡被塞進了一隻槍管!
張曉峰把手槍放在何文斌大叫而張開的嘴裡,左手抓住他的頭發,壓子桌子上,打開槍機,死死地頂住他的嘴,讓他發不出聲音來。
何文斌的手下燥動了一下,都是大驚失色!
但是,他們隻是圍住,卻不敢上前救援,怕傷及他們的何大少。
隨著槍管在嘴裡的攪動,那涼冰冰的感覺,何文斌知道,那不是玩具,當下嚇得哆嗦不停……
隻見他的褲襠一濕,腥臭味彌漫開來——失禁了!
張曉峰放開他,抽出手槍,看到槍筒連著口水,忙拉過何文斌的衣服擦了擦,一邊自言自語地說:“惡心吧啦的,回去還得消毒一下才行。”
張曉峰癱坐在地上,久久說不出話來。
“年輕人,做事不要太絕,得罪了我們城北何家,你要先想想後果……”這時,他身後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說。
“就這麼一個隻會坑爹的敗家兒,他能代表何家嗎?”張曉峰皺著眉頭問。
“……”中年男人張口結舌。
張曉峰對何文斌語重深長地說:“網絡主播隻是安慰心靈的,不是安慰你的小弟弟的,這一點你要永遠記得。每一個行業都有自己的遊戲規則,你想依仗自己有點勢力,就想為所欲為,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花了一點錢,就以為吃虧了,想要找回來,就你這種垃圾,陪你聊天,不要收錢呀?玩不起就不要玩,你媽沒教過你嗎?”
這時候,圍著的人才知道了是怎麼一回事,還以為是為了女人爭風吃醋呢。
張曉峰又說:“當然了,這件事情不完全怪你,因為我們公司剛成立,還沒有規範化,其實,我們公司的很多公主,是可以出閣的,隻要你有錢,可以包,包多久都行。鑒於此,今晚上就不跟你一般見識,饒過你,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說完就帶著歐陽燕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