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濱海大學裡,張曉峰暴打教官的事情,有人用手機拍了視頻,上傳到網絡,一傳十,十傳百,整個大學校園第一時間都知道了,鬨得沸沸揚揚。
那些師兄們,都在猜測這人到底是誰,這麼牛叉,居然敢打教官?不過,後麵傳來被軍隊帶走的消息,不由讓他們感到很遺憾,看來以後想見這個充滿傳奇色彩的師弟都見不著人了,曇花一現啊。
槍打出頭鳥,古人誠不我欺。
好不容易進入大學學習,卻因一時之怒,就毀了自己的大好前程,而且還是因為一個女人,這個代價實在太大。
陶雅慧知道後,緊張得馬上跑去找她爸爸打聽情況,央求她爸爸出麵保人。
陶副校長沒好氣地說:“這事大了,牽扯到軍隊的事情,我也很無力,他是你的恩人,從情理上說我也想幫他,但幫得了嗎?這小子鋒芒太露,這次的事情,就看他的造化吧。”
陶雅慧悻悻地從她爸爸的辦公室出來,也是無計可施。
她心裡鬱悶,一個人就在空曠靜悄悄的校園林間散步。四周靜悄悄的,少有人跡,樹林高大茂密,太陽已經落山,四周灰暗下來。
走著走著,忽然撞在一個人懷裡!
她抬頭一看,看清楚對麵的人時,花容失色,當即驚叫起來:“鬼啊……”
剛想轉身就跑,卻被張曉峰一伸手,把手抓住了,一時動彈不得!
張曉峰用另一隻手摸了摸自個的臉,疑惑地問:“喂,我今天像鬼嗎?”
陶雅慧定了定神,驚疑地問:“你不是被軍隊的人帶走了麼?是不是被處決了?”
“是呀,我實在是冤哪,所以我心有不甘,回來看看。”張曉峰想了想,說。
“啊……”又是一聲尖叫,陶雅慧緊閉著雙眼,雙手亂揮,嘴裡叫道,“彆怪我,我今天也向我爸求情了,他說他沒辦法的……”
張曉峰把亂喊叫的陶雅慧抱住,但她不肯睜開眼睛,也不聽他說話,一時沒法說清,一怒之下,就封住了她的嘴!
兩手緊緊地抱著她,讓她一時動彈不得。
陶雅慧一時間如墜入雲霧中,不知方向,好久,她才清醒過來。
“流氓,你要乾什麼?”陶雅慧猛地推開張曉峰,氣憤地嬌喝道。
“沒乾什麼,倒是你,鬼上身了!”張曉峰砸了砸嘴,吻人香唇,口有餘香。
“你才是鬼呢,色鬼!”陶雅慧愣了一會,才驚奇地說,“你沒死?”
“你才死了呢,好端端的,乾嘛咒我?”張曉峰很好笑地看著她。
陶雅慧臉紅起來:“不好意思,我以為你被軍隊的人抓走了,回不來了,就……”
“就以為我被槍決了?軍隊有你想像的那麼可怕嗎?”張曉峰望著她問。
“我不知道,好像很神秘的樣子。我們外人是無法想像的。”陶雅慧不好意思地說。
“你剛才鬼上身的滋味如何?”張曉峰調笑道。
“你就是個流氓加色鬼,枉了我還擔心你,關心你呢,你就這麼對待我的麼?我是你的老師好不好?”陶雅慧想想就覺得自己很冤。
“我咋對待你了?我本來差一點就成鬼了,全靠用你的氣息輸入我的體內,我才活了過來的,真的。”張曉峰一本正經地說。
“胡說八道!我不跟你說了,我走了!”陶雅慧說完就快步離去,好似很害怕他似的。
“我有這麼可怕嗎?”張曉峰自言自語地搖搖頭,也走回了宿舍。
這個時間點,校園的路上行人很少,也沒有人注意到他。
宿舍裡,周潤發、單飛和蔣道德正在一起低聲商量著什麼,聽到門響,轉頭看到張曉峰施施然走進來,也愣了一下,不過很快回過神來,一同驚喜地說:“老大,你怎麼回來了?”
“這話怎麼說的?好像人人都不希望我回來一樣!”張曉峰笑罵道。
軍隊是人民的保護神,是祖國的強大後盾,紀律嚴明,是最講理的地方,怎麼在彆人眼裡成了一個危險的地方?一個敬而遠之的場所?張曉峰一時想不明白。
“不是,不是這個意思,你那個被人家給帶走了,怪嚇人的,我們不是很擔心麼,剛才還在商量怎麼辦呢?”單飛搶先說道。
“那商量出什麼辦法了嗎?”張曉峰走到自己的床上躺下,今天夠折騰人的,有些累了。
“還沒有,老大你如今不是回來了麼。當然了,我們的辦法嘛,大多是精神上的支持。”單飛尷尬地說。
“老大啊,短短時間,你就二進宮了,害我們這些做小弟的,一驚一咋,幸好我們的心臟很強健,否則,弄出個心臟病出來,咋整?”蔣道德一臉怕怕地說。
“那個,韓燕沒什麼事情吧?”張曉峰懶得理會他的煽情,正色地問道。
“事情倒沒有什麼,不過你被抓走以後,她情緒低落,一直哭哭啼啼的,讓人很心疼!”蔣道德想了想,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