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老大,您怎麼在這裡?”那個帶頭的漢子出人意外地跑到張曉峰麵前,恭敬地問。
“不是我怎麼在這裡,而是你怎麼在這裡?”張曉峰抬起頭,看到為首的人居然是王海,很是意外。
王海以前是金月亮歌舞廳的保安隊長,後來去做了沙土生意,還和阿飛鬨了誤會,差點打了起來,因為張曉峰的關係,才握手言和。現在又遇到他。這個世界,也太小了點。
“我……我不是搞了個基建工程麼?錢不夠,就找他在銀行借了些錢,一來二去就熟悉了,今晚上他打電話來說,讓我幫他處理點小糾紛,就帶人來了……沒想到是老大您,對不起……”王海急忙解釋說。
“行了,你帶你的人走吧,這麼多人在這裡,空氣不好。”張曉峰打斷他的話,對他揮了揮手。
“是、是、是!我馬上就走。”說完王海就帶人走了,頭也不回。
“王幫主,王幫主……”羅小姐的丈夫小剛忙叫著追了出去。
“那是我老大,你得罪了他,誰也救不了你,對不住了,這個忙我幫不上,你看著辦吧。”在樓下,王海對羅小姐的丈夫說。
一刻鐘功夫,羅小姐的丈夫無精打采地回來了。
“還有什麼招式沒有使,我還可以等。”張曉峰揶揄地對他說。
“那你們想怎麼辦?”到了這時候,羅小姐的丈夫,終於蔫了。
“哼,你和羅小姐夫妻一場,她為你養育子女這麼多年,你卻乾了對不起她的事情,不是我們想怎麼辦,而是你想怎麼辦?算了,還是我來說吧,免得浪費時間,第一,如果你們夫妻還想過下去,那你就寫個保證,保證以後不再和其他女人來往,如果再犯,你就淨身出門……”
“這個……”小剛猶豫不決起來。
“如果辦不到,儘早和平分手,你看,賠償多少錢給羅小姐吧?你老爸在法院做過,就沒必要走法律程序了,何必花那個冤枉錢呢,是吧?”張曉峰對他說。
最終,兩夫妻選擇了協議離婚,羅小姐得到兩百萬元的賠償款,那個老頭子自始自終不敢再放屁。
“你要去哪裡?”大家走在大街上,楊家怡暗示地問校奎。
“我想回學校去,免得明天早上來不及上課。”張曉峰老實說。
“這麼晚了,學校的宿舍肯定關門了,還怎麼去呀?”楊家怡不死心地問。
“不回去也行,你明天早上送我去學校。”張曉峰不得不妥協。
……
第二天一大早,楊家怡就開車送張曉峰去了濱海大學,本來不需要去這麼早的,但張曉峰也不好反對,畢竟昨天晚上他說要回學校的,怕早上來不及,現在如果他這麼說了,就成了他拆穿自己的慌言,打死他也不會做的。
等他回到了校園,基本上還沒有人起床,空曠的操場上靜悄悄的,他也懶得去前麵看宿舍樓鐵門開了沒,就在樓房後麵的樹叢邊,沿著排水管幾個起落,就到了他們宿舍的陽台。
宿舍裡的那幾頭豬還在大呼小叫的打呼嚕。他昨晚上很晚的時候才把事情處理完,到了楊家怡的彆墅,又和她玩了一整夜成人遊戲,實在困得不行,就脫了衣服鞋襪,上床睡回籠覺了。
“啊……我發生幻覺了……”對麵鋪上的蔣道德大呼小叫了起來。
“怎麼了怎麼了?”周潤發被驚睡,強大的呼嚕聲一停,整個宿舍靜了下來。
“你是不是做惡夢了?”單飛也關心地問。
“我發現老大睡在了床上,這……這是真的嗎?”蔣道德哆哆嗦嗦地說。
“啊,老大,你是什麼時候回來的?”睡在斜對麵的單飛驚怪地叫道。
“尼瑪的,你們還讓不讓人睡覺了?睡個覺我容易嗎我?”張曉峰再累,也被這幾個吵醒了。
“老大,你是何時回來的,你嚇死我了,你知道不?”蔣道德終於知道這是真實的,老大確實回來了。
“我昨晚上就回來了好不好,大驚小怪!”張曉峰眯著雙眼,心裡很是不爽。
“你騙人,我半夜起來撒尿看到你還沒回來,怎麼說昨晚上回來了呢?”蔣道德語氣很肯定。
“得了吧,我還不知道你,昨夜上廁所乾壞事去了吧?你的心思怎麼在我的床上,做夢吧你?”張曉峰含笑著說。
“難道是我看錯了?”蔣道德不確定起來,事實上他昨夜還真的來了感覺,慌裡慌張地跑到廁所裡去了。
“你還真的五個打一個了?”看著扭捏狼狽的蔣道德,單飛瞪大雙眼,不可置信地看著蔣道德。
“沒有,誰乾壞事啦?彆聽老大瞎說!”蔣道德臉紅了一下。
“生命在於運動,就像獻血一樣,新陳代謝而已。”張曉峰向他們傳受經驗。
“這好像和書上說的不太一樣啊,有時間我再到圖書館去查查。”單飛鄭重其事地說。
“書是誰寫的?就是那些性格內向、三棒打不出一個屁來的書呆子們寫的,你要指望去跟他們學習經驗,那你就大錯特錯了。”張曉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