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剪刀、布!”
“……”
“不玩了,沒意思!”金鳳有些失去了興趣。
“小打小鬨當然沒意思,如果來大的,那就不一樣了……”張曉峰用紙幣擦了擦滿是酒氣的嘴。
“你還有什麼喪儘天良的主意?”白曼臉紅撲撲的,酒氣很重地說。
“要親就來濕吻,或者……”張曉峰有些不好意思地說。
“你想讓輸的人陪你睡覺?”金鳳很吃驚,盯著他看,她還算清醒,馬上識破了他的技倆。
“我沒有這麼說,但為了陪你們賭下去,必要的話,我也隻好犧牲一下了。”張曉峰一副豁出去的表情。
“你怎麼不去死?”金鳳惱怒道。
“有人不敢賭啦,要當逃兵啦。”看到對手示弱,白曼開心喊叫。
“誰不敢賭了?誰要當逃兵了?要賭就一直賭下去,誰不認帳誰就是小狗!”金鳳被激出了鬥誌。
張曉峰心下大喜,感覺這錢花得值。
“石頭、剪刀、布!”
“咯咯咯……”白曼笑得躺在了沙發上,拚命捂著肚子。
金鳳咬著嘴巴,腳步如千斤墜似的,走到張曉峰身邊坐下,閉著眼睛,把頭伸了過來。
她緊張,麵對這麼多的小蘿莉,張曉峰臉皮再厚,心裡也不免忐忑,但他是一個老司機了,定了定神,抬起她的下巴,嘴巴就含了上去……
也許是酒喝多了,也許是第一次和男人濕吻,金鳳感覺暈乎乎的,任由著他擺弄,任由著他的舌頭在嘴裡攪,一次長吻,吻得熱烈,吻得長久,旁邊的女孩子都張大嘴巴,靜靜地呆看著。
很久很久,金鳳才回過神來,一把推開張曉峰:“喂,你這賴皮,親這麼久……白曼,再來……”
“不來了吧?親得我嘴都木了,彆說我占了什麼便宜,都是一股子酒味,沒意思。”張曉峰提出反對。
“不行,剛才都說過了,誰也不準跑,這才哪到哪呀?”今晚金鳳點子背,她被親最多,當然不服氣了。
“這樣吧,接下來誰輸就讓這位大叔摸大腿,敢不敢?金鳳。”白曼真是醉了,提出了這種賭注。
“摸就摸,又不會少一塊肉,來!”金鳳伸出手來。
……
“我現在才發覺,你就是個極品大壞蛋,我現在有點後悔認識你了。”杜娟在張曉峰的耳邊輕聲說。
他輕咳了幾聲,一本正經地坐著,不敢有絲毫得意之色,怕成為眾人追砍的目標。
其實,他的擔心是多餘的,這些年輕的女孩子們,根本就不把這些當一回事,看看旁邊起哄嘻笑的同伴就知道了。
張曉峰和杜娟回到住處的時候,東方已經露出曙光了。
相對來說,昨晚出去,一分錢沒掙著,還花了幾千大洋,浪漫、瀟灑都是要錢才行啊,不過,偶爾瘋一下,也是一種生活調味品。
睡了一個上午,兩人才起了床。
“我那個房間那些東西怎麼辦?難道一直放在那裡嗎,不如今天拿到銀行存吧,還能拿到一點利息?”杜娟說。
張曉峰看了看堆得亂七八糟的一些蘋果箱,和一些雜七雜八的袋子,確實不像樣,但讓他拿去銀行存,一方麵怕會惹出事端來,這麼一大筆錢財,根本說不清來路。
另一方麵,他已經超越了小康的生活方式,能用卡就用卡,很少用現金了,不想包裡裝著一大遝的東西,拿一點“毛爺爺”去裝逼那是二百五才乾的事。
“阿飛,缺錢花不?”張曉峰想了想,打電話給阿飛,覺得還是給他吧,他兄弟多,花銷大。
“缺,很缺,非常缺!”阿飛聽到有戲,忙不跌地表態。
“那你找兩個人到我這裡來扛,順便帶兩個麻袋來,我這裡沒有。”這丫的混到現在還不能自給自足嗎?聽到錢像蒼蠅似的,張曉峰不覺搖了搖頭。
“用麻袋來扛?……哦,我馬上來。”用麻袋扛錢的事,話說阿飛還沒有經曆過的,不免愣了一上。
“師父,我們辛辛苦苦費心費力掙來的錢,乾嘛說給彆人就給彆人了呀?”杜娟很不理解,做梁上君子,不是那麼好做的,辛苦熬夜不說,還擔驚受怕。
“錢這東西,夠用就行,多了也沒什麼用,彆舍不得。”張曉峰微微一笑。
“那為什麼還要千辛萬苦去掙呢?”杜娟很是不解。
“有的人錢來得太容易,和勞動不成比例,所以我重新分配一下而已。”張曉峰說道。
“哦……”杜娟似懂非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