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葉欣出麵,又是在她的各方暗示下,周所長不敢再固執己見,如果較真,他的兒子也落不了好,最後就不了了之,至於他兒子的醫藥費,他隻好想辦法向那家ktv歌舞廳施壓了。
白曼和李海峰也隻是被教育了一翻,和張曉峰一起走出了派出所。
這個時候,外麵街道上行人已經稀少,隻有一些急衝衝的下晚班的人,和一些的士和送貨的貨車。
李海峰自知無臉麵對白曼,招呼不打一個就自己走了。
“對不起!大哥哥。”白曼不好意思地對張曉峰說。
“沒事,你一個小丫頭麵對警察蜀黍害怕很正常,反正我皮糙肉厚的,被冤枉一點也正常,隻是你以後交朋友的時候小心一點,那些長得帥氣的小白臉根本靠不住,至少要像我這樣忠厚老實的……”張曉峰認真地說。
“我知道了。”白曼忍住笑,揮了揮手向他告彆。
張曉峰打車回到韓家山頂彆墅,已經是半夜三更。
第二天早上,張曉峰和韓燕一起開車去了濱海大學。
報到,交錢,送韓燕去女生宿舍,做完這一切,張曉峰才慢悠悠地走向他的宿舍樓,一路上,遇到學校裡的一些狼兄狼弟,遠遠地對他指指點點。
張曉峰的眼睛一瞪,他們趕緊回頭,忙說今天天氣很好沒有沙塵暴之類的鬼話。
他也不以為意,對他們這麼屌毛笑了一笑,走了。
“哇,老大,您終於來了,可想死我們了!”宿舍裡的三個室友眼睛裡露出綠光,張開雙手,撲上前來……
“滾!惡心吧啦的,煩不煩呀?”張曉峰躲閃開三人的襲擊,笑罵道。
“老大,現在我們是您的超級粉絲,情不自禁嘛。”單飛幽怨地說。
“是啊,是啊,有好幾批粉絲來找過您了,想不到您的名氣這麼大,老大的本事真不是蓋的。”周潤發羨慕地說。
“老大,老大,先給我簽名唄。”說著蔣道德真的把一本新買的筆記本遞了過來。
“你們神馬意思?”看到這些家夥鬨得很像那麼回事,張曉峰不解地問。
“老大,您真的太不夠意思了,您在島國的英雄事跡是想瞞也瞞不住的……”單飛搖頭晃腦地說。
“哦,你們說的是這件事情呀,學校裡知道的人多嗎?有沒有女粉絲?”張曉峰恍然大悟,怪不得,原來路上一些同行在議論這件事情呢。
“……”三個人目瞪口呆。
網絡時代,一張相片,一句話,就有可能出名,更何況是張曉峰這麼一個從槍林彈雨趟過來的抗日英雄,他還沒進學校,他的名字就已經點曝了學校的相關論壇。
他的英雄事跡,成了同學們茶餘飯後的談資,那些閒得蛋疼的狼兄狼弟們,更是談得唾沫橫飛,就像他們親臨現場一樣。
如今,在濱海大學,凡是個男人,就聽說過他。
當然,陶副校長也是男人,對於學生的一些舉動,這位負責學生德智體全麵發展的領導人,也聞到了腥味。
陶副校長的工作作風向來是很嚴謹的,為了不至於冤枉一個好人,他還想方設法專門找來了相關影片,真是難為他老人家了。
當他看到猶如非洲大草原上動物自由搏擊的場景,氣得血壓升騰,渾身顫抖!
體貼可人的辦公室小秘書在外間關心地問:“陶校長,您是不是打擺子了?”
“你去廣播一下,不,給那個學生會的主任打電話,讓他到我辦公室來一下。”陶副校長摸了摸胸口,順了順氣。
張曉峰接到電話後,三步並作二步來到陶副校長的辦公室,發現他老人家臉色不善,心裡也是“咯噔”了一下。
心裡猜測到了個七七八八,現在他有點後悔當初拒絕戴眼罩了,國情不同,意識形態不一樣,說來說去,他還是太年輕,思想太前衛了點啊,但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
“你在假期的時候是不是拍了一些見不得人的影片?”果然,陶副校長見麵後直接開門見山地問。
“沒錯!我的錢不夠用,所以,我利用學校放假的時間兼了一份職,賺一些零花錢使使……”張曉峰沒必要隱瞞,愛咋咋的。
“兼職?難道為了錢,什麼也可以做的嗎?你知不知道,這對學校造成多大的影響?你讓我如何麵對?”陶副校長暴發了起來。
“陶副校長,您彆說了,當心氣壞身體,我不想辯駁,因為我們有代溝,說不到一塊去,再說,事情反正出了,現在無法挽回,您就說說怎麼處理吧。”張曉峰一副無所謂的態度。
“你……你……真是孺子不可教也……你這個學生會主任是當不成了,回去寫個離職報告給我吧……”陶副校長也罵累了,坐了下來,端起茶杯喝茶,卻發現茶杯是空的,氣得他重重放在桌子上。
“行,這個學生會主任的應酬也挺多,各種聯誼會、活動層出不窮,我也早乾膩了。”張曉峰撇了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