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繩子有,但從這裡沒法下去呀,要不,我們呼叫增援?”帶頭的武警皺了皺眉。
“沒事,你們把繩子一頭扔給我,我們爬上來不就完了嗎?”張曉峰輕鬆地說。
“你們還有力氣?那行。”他們又翻包尋找繩子。
為了安全起見,他們把繩子的一頭綁在一棵樹上,才把另一頭卷了卷,扔給張曉峰。
張曉峰拿著繩子,讓上麵的人把剩下的拉回去,拉直,綁好,然後背上葉欣,懸空著吊了上去……
沒多久就到了上麵,幾個武警兄弟看到他這一絕技,目瞪口呆!
如果是孤身一人,也許在場的武警兄弟有的人也能辦到,但是背上還背著一個百來斤重的女人,又經曆了這麼一場災難,這功夫可是鋼鋼的。
“哥們,你以前練過?”一個武警兄弟羨慕地說。
“練不練過不要緊,你沒聽說過一句話嗎?男女搭配,乾活不累。——如果有美女緊緊壓在你背上,你的爆發力也許比我還強!”張曉峰一臉猥瑣地笑笑。
“哈哈哈……”上麵的幾個人哄堂大笑了起來。
“啊……”張曉峰淒慘地大叫了一聲,轉頭看向葉欣,“乾嘛踢我?”
“你再說?”葉欣已經滿臉通紅,羞憤交加。
張曉峰和葉欣從武警同誌們那裡喝了水,吃了一些餅乾,稍微休息一下,就恢複得差不多了,葉欣更是心急如焚,反而催促大家趕快去尋找其他同伴。
他們一路往下遊走,不久來到了個村莊邊,這裡聚集了不少的人,有消防,有民警,有當地政府工作人員,有救護車。
走進一看,發現河岸上有幾具蓋著白布的東西,葉欣馬上過去一一翻看,看完後,嚎啕大哭,崩潰了!
張曉峰歎了口氣,心情也很沉重,說笑是一回事,但不代表他沒有良心,沒有憐憫,沒有同情。他的說笑,也是一種對命運無常的自嘲,也是一種自我解脫的方式罷了。
趁人不注意,張曉峰坐上了一輛回鎮上的車子。
葉欣是體製內的人,她有她的責任與擔當,現在她已經安全,他也幫不上什麼忙了,不如悄悄地溜走。
“武警兄弟,你這要去哪?”農用車司機驚呀地問。
張曉峰穿著一套武警服裝,雖然隻是個空殼,但傍晚時分光線已經灰暗,看不出來真假。
“我們排長叫我去高速路那裡執行一項任務,麻煩你把我帶到高速路那裡去,朋友。”張曉峰冷靜地說。
“不麻煩,我這就帶你去。”那個司機很爽快,武警在人民群眾的印象還是挺好的。
到了高速路邊,張曉峰和那位開車的朋友揮了揮手,就爬上了高速路。
運氣不錯,此時高速路上堵車,車子停了一長串,張曉峰敲了敲一輛黑色奧迪的車門,一臉驚呀的少婦搖開了車窗。
“不好意思,捎我一段路,我到前麵執行一項任務,”看到那個少婦猶豫遲疑的樣子,張曉峰臉色頓時拉長,威嚴地說,“開門呀!”
少婦不情願地打開了門。
張曉峰拉開車門,坐到後座上一言不發,不久,路通了,車子向前開去。
折騰一下午,身心俱疲,加上曆經大變,情緒低落,張曉峰在車子的搖搖晃晃中睡了過去。
等他醒來後,卻發現自己已經被人捆綁,扔在了一個房間裡……
張曉峰發現他的手腳都被綁住了,就像一頭待殺的年豬,驚呀之後掙紮了起來。
“喲,醒啦,睡得可好?”這時一個套著一件絲質裙子的美婦走了進來,譏笑道。
張曉峰定眼一看,好像有些麵熟,想了想,這不是那個開黑色奧迪車的少婦麼?和她沒有仇呀,隻不過噌了一次便宜車,至於這麼樣子麼?
“是不是很奇怪?”那位美少婦坐在了沙發上,翹起腿。
她的這件裙子很寬大,又是絲質的,一坐下來,超薄的裙邊向大腿根滑了下去,露出一雙渾圓潔白的大腿,她沒有穿內內,胸前若隱若現……
張曉峰是被綁著放在房間的地上的,從他的角度,看看清清楚楚,鼻血差點就噴出來了!
“你還真是個流氓的本性,到了現在這個時候,不擔心不害怕,還有心思盯著我的大腿看……信不信我把你的眼珠子挖出來?”美少婦的笑容漸漸變得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