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那天晚上校奎和朱秀蘭一同走出何瑩的彆墅,走了好遠,才等到車子回城。
這些有錢人,為了寬敞,為了環境清幽,都喜歡住在郊區,可就苦了張曉峰這等沒車的人了。
到了城裡,下了車,一路上,朱秀蘭都在歪著頭上上下下打量著他,任她想破腦袋,也想不出原來的公司有這麼一個人,他從哪裡冒出來的呢?
而他,也很好地配合著,背起手,仰首闊步,儘量做出一付灑脫的樣子。
“撲哧”的一聲,朱秀蘭忍不住笑出了聲。
這個家夥,剛才在何瑩的彆墅裡,給人一種很可怕很無恥的感覺,現在看,卻是個有些純真的大男孩,前後落差太大,給人一種不真實的印象。
“你笑什麼?”張曉峰好奇地問她。
“我就是覺得你很搞笑的樣子。”朱秀蘭抿著嘴,一雙大眼睛閃閃發亮。
“我向來隻搞人,不搞笑。”張曉峰一本正經地說。
“你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流氓……對了,你居然敢搞何家大小姐,不怕滿世界被追殺麼?”朱秀蘭說完就紅了臉,萬沒想到一說溜了嘴,也說了粗話。
“不搞白不搞,搞了也是白搞。”張曉峰毫不在意。
“你說話就不能委婉一點麼?”雖然隻有兩個人,而且他們也在一起睡過了,但朱秀蘭還是有些不適應。
“對了,你怎麼進入了何家的公司?”張曉峰及時岔開了話題。
“說來話來,我短暫地出了一次國,也是剛回來不久。”朱秀蘭說。
“是找了個洋老公了嗎?我聽說好多女人在國內被男的寵成了寶,到國處男人那裡被當成一棵草,家務活分擔,賬單還得aa製,是不是這樣?”張曉峰好奇地問,他上次在島國搞了一些女人,但那都是根據劇本需要來的,還沒真正和一個外國女人生活過呢。
“差不多吧,如今在哪裡都一樣,有錢有貌的人都被人搶走了,國內的女人在國外能找到的男友,要麼是個窮光蛋,要麼就是個花心大蘿卜,真沒有一樣是好的,除了英語。”朱秀蘭想起她在國外的感受,一臉糾結。
“不同的生活,可以償試過一下,如果認真想過一輩子,那是自找苦吃。”張曉峰笑道。
“國外的新生活是挺新的,就是不快樂,過的特彆累,老是為錢發愁,從女王混成了女仆,這種角色變化,實在是太大了,不適應。”朱秀蘭一心想到國外去找個金龜婿,但事與願違,不得不重新考慮。
“難道國外的男人不給自己的女人錢花嗎?”張曉峰好奇地問。
“我發現外國人談什麼都行,談到錢一個比一個自私,一個比一個摳門,不像在國內那樣受到男人的寵愛。”朱秀蘭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我聽說外國男人有些不一樣,做起來很舒服,是真的嗎?”張曉峰就像一個好奇寶寶。
“你……”朱秀蘭的臉紅了個通透。
“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我們在這裡談論科學,七情六欲,人的本性。你要是不願意說,我也不勉強。”張曉峰一臉真誠,像珍珠那樣真。
“其實……也不是那樣,要是情緒好的話,是感覺挺好的,可是……如果沒有興趣的時候,就會感到……”朱秀蘭猶猶豫豫地說。
“那你是因為沒錢回來,還是因為彆的原因回來的?”張曉峰追根到底。
“你,你就不能給人留一點麵子麼?”朱秀蘭有些不滿,怎麼問一個還沒結婚的女人這些荒唐的問題?
“嗬嗬,你想多了,我隻是探討知識,想了解外麵的世界而已。”張曉峰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
“人生也就那樣吧,隻有吃飽了才會去想那些事情,如果吃不飽飯,整天為錢發愁,誰還會去享受生活呢?”朱秀蘭感歎地說。
“那你有什麼打算?”張曉峰問。
“還能有什麼打算?一個過了三十歲的女人,還沒有一份穩定的工作的話,這輩子就算完了,能找到個有錢的老公還好,找不到的話就慘嘍。”朱秀蘭有些悲觀,想起以前嫁的那個老頭,是自己守不住寂寞,犯了錯,現在想想有些後悔了。
“彆這麼意氣消沉,你還是那麼的年青漂亮,以後的路長著呢。”張曉峰勸道。
“還長?現在吃飯都成問題了,今晚上的事情,可能何瑩再也沒臉見我了,我也不想在待在她公司了,還得另外找份工作,但現在的競爭很激烈,年輕貌美的女大學生多的是,她們的工資要求又不高,往往成為公司錄取的對象……”朱秀蘭在這個城市打拚了十多年,其中的辛酸苦辣都體會過了,沒想到,到頭來還是回到了原點,想想都讓人唏噓。
“你幫我做事如何?”張曉峰忽然想起了川島珍子,本來打算讓她做奎西西裡州的娛樂部長的,沒想到被喪心病狂的山口組炸死了,所以這個職位還沒有合適的人選。
“幫你做什麼事?”朱秀蘭好奇地看著這個小自己許多的小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