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可以走了。”陸塵一臉淡定地朝刀疤男揮了揮手。
“兄弟們,走!”刀疤男朝眾人一揮手,轉身便朝汽車旁走去。
“你等一下。”陸塵拿起銀針往那名平頭混混的身上紮了下去,立馬又將針收了。
“哎喲!”平頭混混身子猛然一顫,旋即扭頭瞪了陸塵一眼喝道:“你紮我做什麼?”
“我想用實際行動告訴你,我今晚所說的話,沒有一句是吹牛的。”陸塵微笑著朝平頭混混提醒道:“先前你告訴你的老大刀疤男,說我是嚇唬他的。你這無疑是在害他,如果他明天不來礦裡幫我挖煤,三天後,我可就不會給他解針,到時候就會和你一樣,尿個不停。有尿就直接飛流直下。不信你看看你自己現在的情況就知道了。”
平頭男低頭一瞧,隻見自己的褲子已然濕掉了一大片,並蕩著一股濃濃的尿味兒。關鍵是,他壓根就不知道什麼時候尿的。
“啊…我…我怎麼會拉尿在褲子上?”平頭混混滿臉驚恐地望向了陸塵。
現場的眾人也都一個個麵露驚訝之色。
“因為我給你紮了針,從今晚開始,你想拉的時候沒有半點感覺,半個小時就會來一次,你回去還是找個地方趕緊找尿布濕包著吧!要不然,尿兜王這個稱號怕是非你莫屬了。”陸塵笑著朝平頭混混點了點頭,旋即又朝刀疤男提醒道:“刀疤哥接下來的三天,你看要不要來幫我們梅總挖煤,要是不來,那咱們以後也彆見麵了,這針也就不用解了,到時你就會和這平頭哥一樣,小便失禁,尿尿沒有任何感覺。”
“彆,哥,我錯了。我一定給你挖夠三天煤。三天後求求你一定要幫我解針好嗎?”刀疤男用手抽了自己一耳光,旋即用手一指平頭男罵道:“你害死我了!”
“大哥,我也不想這樣啊!”平頭混混一臉討好解釋著。
“夠了,不必辯解了。明天隨我們一起去挖煤吧!”刀疤男咬了咬牙,朝眾手下喊道:“兄弟們,聽好了,明天一定要隨我去煤礦報到,要不我死定了。”
“啊…還要去挖煤,這也太苦了吧!”
“大哥,我們還從沒有挖過煤呢!”
“大哥,我們怕受不了這苦啊!”
眾手下顯然不太情願。
“你們還是不是我兄弟?”刀疤男狠狠地瞪了眾人一眼喝道:“要是不來的,往後就彆跟著我混了。”
“好吧!”
“好吧,明天我來。”
“明天我來!”
眾混混隻好點頭答應。
“行了,你們可以走了。”陸塵朝刀疤男一揮手道:“帶著你的兄弟離開吧!”
“都過來,給大哥行禮。”刀疤男扭頭朝眾混混一揮手喊道:“快點啊!”
說完,他帶頭對陸塵點頭哈腰喊了聲:“大哥,嫂子我們先走了。”
“大哥,嫂子,我們先走了。”
“陸哥,嫂子,我們先走了!”
“大哥,大嫂,我們先走了!”
眾混混紛紛討好地湊了過來,向陸塵和梅萍二人點頭道彆。
五分鐘後,刀疤男帶著眾混混驅車離開。
梅萍長長地舒了一口氣,用手輕撫胸口道:“嚇死我了!幸好今晚有你,要不然,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呢?”
“我來幫你推理一下吧!如果今晚沒有我,你大概率會被牛行長推倒在秘庫裡,然後被這老東西一陣啪啪啪,瘋狂輸出,最後看心情,給你一些錢。”陸塵笑著答道:“至於你被老東西啪啪啪後會有什麼表現嘛,那就不得而知了。”
“要是真被老東西啪啪了,我寧可去死。”梅萍咬著紅唇恨恨地握緊了拳頭,仍舊不解恨地罵道:“牛家父子簡直畜生不如,枉我信任他們,他們竟然要毀我清白,纏的是我的身子…”
說到這,她的眼淚便止不住地流了下來。
“梅總,彆哭了,這不沒事好好的嗎?身子也沒損失。”陸塵微笑著用手輕輕拭去了梅萍眼角的淚水,笑著安慰道:“你的清白也還在呢!”
“嗯,必須在。”梅萍含著淚抱住了陸塵一臉激動地答道:“我要把第一次給你,除了你誰也拿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