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喊叫聲,工人們慌了。
“不好,好像是曹狗。”
“打錯了!”
“打錯了,快,開燈。”
黃毛小子再次開了燈。
眾人再次朝前望去,隻見曹狗躬著個背,癱坐在地上,早已被人打得鼻青臉腫,嘴角和鼻子都在流血。
“你們眼瞎嗎?怎麼連我也打啊?”曹狗用手一指身旁的眾人怒聲罵了起來。
“啊……怎麼成這樣了?”梅萍一看自己表弟被人打成一副狗熊樣,不由得一陣心慌。
她連忙俯下身子來到了曹狗的身旁,一臉關心道:“曹狗,你沒事吧?”
說話間,她掏出紙巾,就要去給曹狗擦拭嘴角的鮮血。
“滾,你個賤女人。彆假惺惺地裝好人了。”曹狗用力推開了梅萍。
“啊……”梅萍身子一晃,差點摔倒在地上。
“梅總,小心!”陸塵箭步朝前,伸手一把摟住了梅萍的細腰。
“你……曹狗,你簡直無藥可救。”梅萍氣急敗壞地站了起來。
“梅總,我看這種人,實在不值得同情!”陸塵朝梅萍勸道:“把他們都開了吧!包括你表弟曹狗。”
“嗯,你說得對!以前是我太仁慈了!”梅萍點了點頭,旋即表情冷漠地用手指了指曹狗警告道:“好,既然你不認我這個表姐,我也沒有你這個表弟。聽好了,從現在開始,你已經被我開除了。還有你們幾個,也都開除了。一個不留!”
此話一出,現場立馬炸毛了。
“梅總,你不能隨便開除我們啊!”
“是啊,你要是開除我們,那必須按照勞動法賠錢。”
“必須賠!”
“就算賠錢,我也要開了你們。”梅萍冷然道。
“嗬,有錢賠,那怕個毛線。”黃毛小子得意地笑了起來:“這年頭到哪裡找不到事啊!”
“就是,有錢賠怕毛線。”
“哥們,等咱們拿到了錢,有機會來搞搞事兒。”
一群工人得意地笑了起來。
曹狗更是無比囂張,他揚起臉朝梅萍威脅道:“梅萍你要是敢開除我,老子去舉報你,我讓你的煤礦開不過三個月就倒閉。”
“閉嘴!”梅萍很是失望地瞪了曹狗一眼,冷然道:“你去舉報吧!我這裡可是老老實實經營,規規矩矩做事,大不了上頭來人檢查,我多幾次招待費,稍稍影響一點生產而已。”
“哈哈,你的礦裡最近可是出現了不小的問題啊!”曹狗一臉得意地笑道:“據我了解,三號礦那邊就有好幾個漏水點了,這都開始滲水了,真要上邊來檢查,隻怕停工整頓是跑不掉了吧!”
“我已經把這些漏水點找出來了。”陸塵冷笑著朝曹狗答道:“你大可不必拿這個做文章。沒用的!”
“我去,一個傻子,也來和我吹牛逼。他說他能找到漏水點,你們信嗎?”曹狗得意地笑了起來。
“我信個毛線。”
“哈哈,這傻子能有什麼本事。”
“傻子說的話,當他放屁就好了。”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地冷笑,並議論著。
“陸塵說的是真的。他已經將五個漏水點全都排查出來了。就在一個小時之前,完成了這個工作。”梅萍一臉淡定地朝曹狗掃了一眼道:“專家組已經來過了。”
“什麼,專家組已經來過了?”曹狗難以置信地瞪大眼睛道:“就算來了,也不可能這麼快就排查出所有的漏水點啊!”
“不是專家排查出來的。”陸塵冷笑著點頭道:“是我排查出來的。”
“哈哈哈,傻子,你又來吹牛了。誰信呢!你一腦袋燒壞的人,說話特沒譜。”曹狗用手抹了一下嘴角的鮮血,發出冷笑道:“老子都不想理你。”
“的確是陸塵找出了五個漏水點。”梅萍揚起臉,冷冷地朝曹狗瞪了一眼,冷然道:“專家已經說了,段工他什麼都交代了。包括你配合搞鬼的事情,也說了。這些所謂的小事故,不過是你為了搞錢,而私底下叫人搞出來的事故罷了。我想那五個漏水點,就有你的一份功勞在裡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