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寶是啥東西?”叫牛蛋的年輕男子,用手擠了擠臉上的青春痘好奇地問道。
見牛蛋一臉狐疑的樣子,老板娘生怕被對方知道了狗寶的價值,連忙笑著解釋道:“哪有什麼狗寶啊!就是一塊狗肉,狗肚子裡的胃。你看,就是那小子桌子上的那玩意。那小子不僅砸壞了我們的東西,還搶了我們的狗胃,你說我們做點小生意容易嗎?”
“我去,這一對狗男女也太過分了吧!連一塊狗肉都不放過,還砸人東西。走,過去!”牛蛋拿起一隻酒瓶子便朝陸塵那邊走了過去。
“走,過去!”
“走!”
另外幾名混混也都一個個朝前走去。
不得不說,那個叫牛蛋的家夥,還真是個狠角色。他二話不說,拎著啤酒瓶衝到陸塵麵前,對著他的陸塵就砸了下去。
這一啤酒瓶下去,要是普通人,那鐵定要腦袋開花。不過,陸塵可不是普通人。
他早就感知到了敵意,就在對方手中的啤酒瓶砸落下來的一瞬間,他身子像鬼魅一般,以閃電般的速度,迅速往柳無夜的身旁擠了過去,並摟住了柳無夜的細腰。
“啊!”柳無夜都沒有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便被陸塵給抱住了,不由得嚇了一跳。
而那個叫牛蛋的家夥就慘了,他手中的啤酒瓶砸了個空“撲”地一下,砸在了自己的襠部,痛得他發出“嗷”地一聲慘叫,連忙捂住褲子,跳了起來。
眾混混不由得一陣驚訝。
“蛋哥,怎麼了?”
“蛋哥,你這是怎麼了?”
飯店老板和老板娘更是一臉懵逼。二人瞪大了眼睛望著牛蛋,見他用手捧住小腹處,胡亂地跳動著,便忍不住關心地詢問起來。
“牛蛋,你這是咋了?”
“牛蛋,你怎麼了?”
牛蛋臉上流露極為痛苦的表情,咬了咬牙答道:“沒事,剛才……剛才不小心砸到自己了。”
說這話的時候,那家夥還特意抖了抖腿,顯然是痛得不輕。
“哥們,你這是砸金蛋吧!”陸塵實在沒忍住開了一句玩笑。
一旁的柳無夜見狀,也是“撲哧”一聲,沒能忍住將嘴裡的酒噴在了地上。
“狗男女還敢笑,看老子不打死你們!”牛蛋氣得咬牙切齒揮舞著手中的瓶子朝陸塵砸去。
“找死!”柳無夜迅速站了起來,猛起一腳大喝道:“劈掛腿!”
說話間,她的長腿高高抬起,又迅速落下,砸在了牛蛋的腦袋上。
牛蛋發出“哎喲!”一聲慘叫,當場便跌了個狗吃屎。
這一腳可謂是又快又準。眾人駭然,一個個呆愣在原地兩三秒後才反應過來。
“蛋哥,你沒事吧?”
“蛋哥你咋了?”
“牛蛋你咋了?”
眾人朝牛蛋身旁走去,其中有兩名混混將牛蛋扶了起來。
牛蛋用手一抹腦袋,是滿掌的血,頓時嚇得臉色蒼白,不由得喊了起來:“啊……怎麼出血了!”
“嗯,是真的出血了。”
“蛋哥,你出血了!”
兩名混混同時應了一句。
牛蛋咬了咬牙,立馬又爬了起來,他怒聲咆哮道:“你大爺的,連一個女人都敢欺負我。你們等著,老子非要弄死你不可!”
他轉身便衝向廚房,拿起一把剔骨刀便怒氣衝衝地朝柳無夜砍殺過來。
“老子要殺了你!”
看到牛蛋那一副怒氣騰騰的樣子,現場的眾人嚇壞了,就連店老板娘也開始害怕了。
她連忙失聲大喊:“牛蛋,彆亂來!”
店老板更是嚇得不輕,直接跑過去,抱住了牛蛋,並勸了起來:“牛蛋,彆亂來,千萬彆亂來啊!這可是會出人命的。”
夫妻倆知道,這樣下去,非出人命不可,隻能好言相勸。
“放開我,今天老子非要屠了這對狗男女不可!”牛蛋怒聲咆哮著。
他用力掙紮著,店老板一個人都抱不住了。
見狀,與牛蛋隨行的一群混混立馬也跟著勸了起來。
“哥們,沒必要殺人,把這一對狗男女打趴下就可以了。”
“對,將他們打趴下就好了。”
“咱們一起上,還怕打不過一對狗男女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