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很標準的公主抱,徐婉有點沒安全感,伸手抓住了他肩膀上衣服,胳膊緊緊地貼著他的前胸,隨後便清楚地感受到他胸腔的震動,頻率越來越高。
徐婉覺得她的胳膊好像失去了知覺,隻能感覺那如鼔如擂的心跳,她揪緊了他的衣服,卻在這寂靜的夜色裡,連耳朵都開始聽到那震動。
宗肇他臉上沒有表情,但心跳得好快啊……
回房裡的路上,因著翠柳的清場,一個人也沒撞見,兩人一人去了一個浴房,那裡早就準備好了熱水。
“衣服我自己洗就好了。”徐婉扒著浴桶邊邊,對著翠柳說。
翠柳拒絕道:“夫人彆太客氣,這是奴婢分內之事。”
徐婉誠懇地說:“翠柳,今晚辛苦你了,我們兩個胡鬨,都指望著你乾活。”
翠柳回道:“不辛苦,夫人可以和大將軍每天都來這麼一回。”
“啊?”徐婉懵了。
還有自己求著找活乾的嗎?
翠柳一本正經道:“大將軍給奴婢這個月的月錢漲了三倍。”
徐婉:“…………”
他是懂人心的,怪不得能打那麼多勝仗。
兩人梳洗完畢,又是端莊大方的當家人,誰也不會想到他們方才卻悄悄做了多少不得體的事。
到了晚上徐婉還在亢奮著,怎麼都睡不著,翻來翻去地跟宗肇聊天,從家裡教孩子的小事聊到京城裡那些八卦傳言,再從自己身上聊到宗肇在軍營裡趣事。
他們本就擁有著世上最親密的夫妻關係,絮絮叨叨的聊天讓他們更加熟悉彼此。
夜深的時候,徐婉的聲音越來越小,直到最後沉沉的睡過去。
宗肇側著身子看她,即便因為黑暗看不清模樣,他卻能按照記憶中的樣子,勾勒出她的五官輪廓,從前過得那樣不好的姑娘,因為嫁給他而被養得越來越好。
他開始慶幸第二封信讓父親替他求娶了她,甚至還開始後悔第一封信為什麼在猶豫要不要將她拉進這場爭鬥。
他一定會贏的,也不會讓她輸。
翌日一早,徐婉醒來,身旁又沒人了。
她那早出晚歸的丈夫,像曇花一現似的,突然地回來,又很快去忙碌彆的事了。
“夫人,您醒了?”翠枝端著水進來道,“現在是巳時初,早上大將軍走的時候叮囑了奴婢們,讓彆打擾你休息,所以卯時就沒來喊您。”
徐婉下了床,應聲道:“沒關係,聽他的,我偷一天的懶。”
翠枝輕笑道:“夫人這哪算偷懶啊,就是正常的作息呀,您以前都是這個點起床。”
徐婉邊洗臉邊問道:“錦澄他們怎麼樣,今日上的是什麼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