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副校長有些懵,不明白為什麼江雲飛打的是自己。
明明自己前不久剛為江家出謀劃策,遏製了薑氏集團的快速發展。
不僅如此,今天的這一次組局對付薑氏集團,也是他的主意。
按理說,江雲飛應該很器重自己才是,為什麼會打自己?
“江少,是不是搞錯了什麼?陸葉那小子在那呢,他剛剛完全沒把江少您放在眼裡。”
楊副校長說著,指著陸葉,惡狠狠的開口,“我都說了我是為江少做事的,這小子居然還敢動手。”
陸葉抱著手臂,在一邊看著,目光就放在江雲飛身上,等待著江雲飛的反應。
而江雲飛隻是皺著眉頭,沒有說什麼。
一旁的楊副校長看江雲飛皺眉,還以為是對陸葉皺眉,於是就更加起勁了。
“江少,不如現在就教訓教訓這小子,讓他知道知道,招惹了我們省城江家的下場。”
“以前,他不過就是薑枝晚身邊的一個舔狗,除了舔薑枝晚,什麼都不會,也隻會靠著薑枝晚作威作福。”
“現在,他不過就是這裡的一個服務員,沒了薑枝晚做靠山,他什麼都不是,一個窮小子罷了。”
越說,楊副校長越是自信,壓根沒有注意到江雲飛越來越難看的臉色。
倒是陸葉,笑的還挺開心的。
還有周圍看熱鬨的那些,大多數都知道陸葉現在在夏城是什麼身份,同樣笑的開心。
也就楊副校長離開夏城大學後,就沒有關注夏城的消息,才會不知道陸葉現在的身份。
“你說,他隻是一個服務員?”江雲飛看著楊副校長,語氣冰冷。
然而,楊副校長已經對自己的看法深信不疑了,壓根沒有意識到江雲飛的態度變化。
楊副校長隻是看著陸葉,冷笑道,“小子,跪下,給老子把鞋舔乾淨,剛剛的事,可以一筆勾銷,否則,老子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說著,楊副校長還往自己的鞋邊吐了一口口水,然後用鞋底踩了兩腳。
“鞋底也要一起舔乾淨。”
可以說,這是把侮辱做到了極致。
周圍的人全都在議論紛紛。
“嘖嘖嘖,這種事,我想都不敢想,要是真做了,怕是以後再夏城就待不下去了。”
“兄弟,何止是在夏城待不下去啊,要是真敢這麼做,能不能走出夏城都不好說。”
“有道理,想想都讓人害怕。”
這些議論並沒有明確的說陸葉怎麼怎麼樣,聽在楊副校長的耳朵裡,那就是陸葉招惹了自己,以後就無法在夏城混了。
“聽了嗎小子,要麼舔鞋,要麼就彆想走出夏城。”
“你不是很能舔嗎?老子給你這個機會。”
說著,楊副校長伸出自己的腳,把沾了口水的鞋底在陸葉麵前晃了晃。
陸葉撇了一眼楊副校長,接著似笑非笑的看著一旁陰沉著臉的江雲飛,笑道,“江少,你養的狗,可得栓好狗繩。”
“小子,敢對江少不敬,我看你是活膩了。”
楊副校長冷冷一笑,看著陸葉的目光像是看一個死人,“江少,彆和這小子廢話了,解決他,免得耽誤我們的計劃。”
被楊副校長說的,好像這都是陸葉的錯一樣。
江雲飛冷著臉,接著一腳就朝著楊副校長踹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