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聞上說了,遇上這種神經病不要和他們硬剛,這些人都是不要命的瘋子。
“你才是神經病,你全家都是神經病!”
聽到這人說他們是神經病,年輕小的唐元元忍不住罵了回去。
韓木森:“你瞧,這就是典型的神經病表現,不承認自己有病。”
唐元元:“……”
王安福:“……”
大晚上的,拿著符紙出現在這裡,不是神經病是什麼!
你大爺的!韓木森在心裡低咒一聲,真倒黴,他好好的驚喜都被這些精神病給破壞了。
滴答滴答……天上突然下起了雨,空氣變得有些稀薄,壓抑又危險。
前麵兩個人還在不斷向前,韓木森護著嶽牙,慢慢地往後退。
他低頭瞄了一眼,看手機還在開機中,心裡咒罵道,該死的破手機!
一打三,他不確定自己能打得到他們。
嶽牙眼珠子轉動了一下,心裡立馬就有了想法,她緊緊拉著韓木森,“我怕。”
要是硬剛的話,她肯定是逃不了了,現在她隻能利用這個人,看能不能找到一絲逃生的機會。
“牙牙,你彆怕,我哥是警察,這種神經病,他一個人可以打十個。”
韓木森一邊安慰她,看著手機開機成功後,第一時間給嚴彬打電話。
電話撥通僅一秒的時間,電話便被接通,“哥,你快來歡樂穀遊樂園,我遇上了三個神經病!”
嚴彬沉著冷靜的聲音從話筒裡傳來,“我已經快到歡樂穀了,你離你那個未婚妻遠一點!”
身後嶽牙緩緩掏出包裡的匕首,冰冷的刀鋒照射在她那張慘白的臉上,匕首刀鋒對準麵前的腰。
為什麼要離牙牙遠一點?韓木森還沒想明白嚴彬的話,這時變故突生!
他的身體被人從後麵重重拍了一下,直接將他給拍飛了出去,摔倒了地上。
韓木森:靠!誰偷襲他!
“還敢要傷人!”
宴青悄無聲息地出現在了嶽牙身後,手中的黃符重重地拍打在她的身上。
“啊!”嶽牙倒在地上,手中的匕首摔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碰撞聲。
臭道士,誰想傷人了!她不過就想拿他當個人質罷了!
她恨恨地瞪著宴青,僵硬的臉扭曲到恐怖,身上符紙灼燒著她的身體,從靈魂深處傳來灼燒痛感,讓她痛苦不堪。
唐元元和王安福快速上前,三人行程三角形將嶽牙圍在中間。
“你們對牙牙做了什麼!”韓木森掙紮著起身,揮舞著拳頭朝著他們衝過來。
但被王安福輕鬆製服,反剪住他的雙手,不讓他動彈。
“放開我!”
“你冷靜點,你看看,這個未婚妻不是正常人,她是個作惡多端的活死人!”
他說完,唐元元俯下身將無力反抗的嶽牙衣服領子割破,把她脖子上那道猙獰恐怖的傷痕露了出來。
“你瞧,我們是不是神經病另說,但她真的不是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