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訂書機釘在嘴上,錐心刺骨的痛還是讓安博厚忍不住了,他猛地叫出了聲,緊接著程蔓也瘋狂叫出了聲,兩人同時鬆開了握著安程羽的手。
楊帆手上快速變化,已經分到一半的魂又再次回到安程羽的身體裡。
其他人:唉,又失敗了。
程蔓和安程羽兩人臉色蒼白的嚇死,兩人扶著床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程太太,安先生,已經兩次了,你們得堅持住呀。”
楊帆臉色也不太好,“還有兩次機會,還是不行的話,我也沒辦法了。”
其他人看她臉色不好,同樣很著急。
謝高逸:“安先生,法陣對法力消耗巨大,你們忍忍啊。”
“祖師爺都已經這麼照顧你們了,你們怎麼連這點痛都忍不了。”徐茂說。
孫平在邊上幫著楊帆扇風,“看把我們楊大師累的。”
宴青:“一次兩千萬,已經兩次了。”
楊帆虛假的擺擺手,“這個時候就先不提錢的事情了,主要是他們能堅持下來。”
程蔓:“……”
安博厚:“……”
你們這麼厲害,你們來呀!
你們到底知不知道我們在經曆什麼樣的痛苦?!
這些話兩人隻能在心裡吼吼,不敢說出來甚至麵上一點都不敢表露出來。
這是他們做的孽。
夫妻倆現在已經開始後悔了,當初在第一次發現安程羽有這種變態毛病的時候就應該強硬製止他的。
安博厚緩了好一會兒才對楊帆說:“楊大師一定要這樣嗎?”
楊帆說:“你們不經曆他的痛怎麼能消除他的怨恨,怨氣不消除,怎麼能將他送走?”
“那能不能快一點,真的太痛苦了。”安博厚狼狽的低下頭。
這才幾分鐘你們就覺得痛苦了,那被安程羽折磨那麼久的人,你們怎麼就不覺得他們痛苦了呢?
楊帆麵無表情的看著他們,“剛才本來都快成功了。”
謝高逸:“就差一點了。”
徐茂:“你們多堅持一下吧,想想你們,想想你們的兒子。”
程蔓和安博厚對視一眼,夫妻倆眼裡都是絕望。
這時他們餘光突然瞥到床上閉著眼的安程羽眼角滾落眼淚。
除了楊帆沒人知道,他們兩口子經曆感受的那些,安程羽本人也在經曆,甚至更恐怖。
他被自己瘋狂折磨著,無法發出一點聲音。
安博厚和程蔓兩人又做了好一會兒的思想準備,才又讓楊帆繼續第三次的分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