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
江離聲穩穩當當躺下,“所以,乖哦,他的床不能給你摸,你若想摸,去摸那張,那張也還是不錯的,給你隨便摸。”
婁千藝呆呆點頭,走了過去,竟然真的伸手摸了摸,然後,一屁股坐下,盯著江離聲,“江師姐,你好厲害啊。竟然讓昆侖的衛輕藍送了你一張床!”
什麼交情,才會送床?這簡直是長他們清虛的臉。
“什麼送?隻是暫且借給我用,我還要還回去的。”江離聲自己伸手摸了摸,真舒服,不想還回去,怎麼辦。
婁千藝看著她摸,自己手癢,也摸手下的床,就當摸到暖玉溫床了,“借也行啊。”
交情不好,這麼好的東西,能隨便借嗎?
她好奇地問江離聲,“江師姐,昆侖據說戒律規矩嚴苛,昆侖的弟子,一年到頭,都不怎麼看得到衛輕藍的。你是怎麼跟衛輕藍交情這麼好的啊?”
江離聲見她八卦兮兮的,打了個哈欠回答她,“他斬了兩條元嬰修為的妖蛇,靈府受傷,昆侖的醫堂治不好,我給治的。”
婁千藝睜大眼睛,“江師姐,你好厲害啊。”
“也還行吧?”江離聲閉上眼睛,“在清虛時,你們受了傷都沒人敢讓我治,人家相信我,我就超常發揮了。”
婁千藝佩服,“所以就這麼結下交情了嗎?江師姐你運氣真好。”
江離聲已睡著了,不再回答她。
婁千藝見她睡的快,羨慕地看著她,這睡眠質量真好,說睡就睡,她們不行,每日得勤加修煉,才能不被人落下。三大宗門裡,唯一不卷的人,也就她了。
她歎了口氣,小聲對另外兩人說:“袁師姐,程師姐,你們是打坐?還是也睡?”
袁柳和程瀟對看一眼,齊齊小聲說:“打坐吧!”
婁千藝點頭,“那我也打坐,咱們沒有江師姐的好命,是得勤奮些。”
房間無人再說話,陷入了安靜。
片刻後,江離聲的傳訊牌震了震,發出亮光,沒將她震醒,她繼續睡著,又過了一會兒,連續又震,她依舊熟睡。
婁千藝忍不住,喊她,“江師姐,有人傳訊給你。”
江離聲睡的沉,不醒來。
她走過去,儘量不碰她身下的床,伸手去推她,“江師姐,有人給你傳訊,一連好幾個消息,怕是有要緊事兒,你醒醒。”
江離聲被推醒,迷迷糊糊摸傳訊牌,“知道了。”
婁千藝看她的模樣,短短時間,小臉睡的紅撲撲的,迷迷糊糊的樣子,跟隻貓咪似的,她想起宗門內的師兄弟們偷偷在背後說,若不是江師姐性子惡劣,全宗門怕是都會喜歡死她。
江離聲眯著眼睛按了下傳訊牌,裡麵傳出衛輕藍清潤的聲音,“出發了?”
沒等到人回答,他又發,“在收拾東西?”
又一條,“還是已出發後睡著了?”
片刻後,又說正事兒,“雲師兄已在一個時辰前出發了,到了榕城後,你給他傳訊。”
江離聲困歪歪地應了一聲,“是睡著了,知道啦。”
她被吵醒,不滿地咕噥,“衛師兄,好好鞏固修為,彆吵我。”
衛輕藍無奈,“好,知道了,你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