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輕藍和江離聲又與陳留安幾人說了兩句話,才離開了雲客峰。
二人離開後,安如許歎氣,“幾個月前,在昆侖,我認識江師妹時,感覺我跟她廢的一樣不相上下,但這才多久啊,她就是能乾大事兒的人了,我卻還一樣廢。”
陳留安深有同感,“安師兄,我也是這個感受,我當初在苦山跟江師妹真正認識時,她被一隻獸追的慌慌張張的,我們倆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合力才製服了山膏。但士彆三日當刮目相看,她今時不同往日了啊。”
陸少淩在一旁說:“江師妹就是缺乏曆練,以前玉宗主怕她被妖獸吃掉,不讓她外出曆練而已。若是早放出去曆練,興許早厲害了。畢竟她又不是真的笨,她的本事大著呢,否則清虛的師兄弟們怎麼可能會對她避如蛇蠍多年?”
安如許摸著下巴,“有道理。她在昆侖戒律堂時,能在賀師叔劍下不受傷,被打飛了還能不痛不癢地爬起來,我就不行,五臟六腑都都疼的要命,那時候我就羨慕江師妹真抗揍啊。”
三人說著他們認識的江離聲,尚荊紅和曲池喬插不上話,但聽著很新鮮。
主峰內,秦封行看著加固了的陣法和好幾張符,站在院門外,對玉無塵說:“你這是做什麼?還怕聞宿白衝進來殺你?”
玉無塵撤掉符籙,放他進來,聞言嗤了一聲,“我是怕我忍不住出去殺他,畢竟這是在我清虛。若是在你昆侖,你看我出手不出手?”
秦封行想想也是,點頭,“所以,這是在你清虛,我便出手了。”
玉無塵:“……”
他誇讚,“對,秦師兄出手的正好,那一劍擋的真是好,那張符用的真是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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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封行:“……”
難得聽他誇他,但這話怎麼聽著跟罵他的時候一樣的語氣?
他看了一眼待在珠峰內的周尋默和巫淩雪,“周師弟、巫師妹,你們這是?”
周尋默道:“玉師兄以為聞師叔祖是衝著我們來的,便將我們喊了過來避避,沒想到,是衝著江賢侄去了。”
“也未必不是衝著你們,隻不過沒來得及。”玉無塵接話,“否則他又不是失了智,僅憑我幾句話,攻擊我主峰做什麼?明明我那好徒弟就在外麵,又不久前剛致使他受傷,他若是真氣怒之下,該知道,攻擊我主峰,不如攻擊我徒弟報複回去。但他卻沒有。若是那一劍,不被秦師兄擋住,讓我出手的話,你們如今一個沒修為,一個重傷未愈,難免不牽連你們,或者,他有機可乘對你們下手,也不一定。”
周尋默點頭,“玉師兄說的在理。”
巫淩雪似乎今日才認識了聞宿白,“聞師叔祖的確是跟以前不一樣了。此回閉關出來,多疑又易怒,似乎性情大變。他竟然不覺得暗中對衛賢侄下手有什麼不對,真是……”
“沒準是他以前隱藏的好。”玉無塵沒再罵她蠢,大約是看在周尋默的麵子上,對二人揮手,“你們回去吧!”
周尋默站起身,“多謝玉師兄,我們先回去。”
他伸手拽了巫淩雪,二人一起離開了主峰。
二人走後,秦封行對玉無塵道:“我追查之下,發現截了昆侖送往清虛靈植的人,是風家人,其中一個人被我抓了,逼問出,是受風棲指使。”
“那個風棲的下落呢?”
“沒問出來,便自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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