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上鮮血淋漓,密密麻麻的劇痛侵襲而來,他卻不敢叫一聲,隻是用力喘著粗氣。
他以前很少跟杜歡誠對上。
以為誠少主是他的競爭對手,卻忘記杜歡誠還是豪族人人敬畏的誠主!
杜歡誠像是知道他的想法,露出一個冷淡的笑容。
扯住杜晏沉身上的白襯衫衣襟,慢條斯理地擦匕首上的血跡。
“你不會以為能跟我勢均力敵吧,一個被人騎到頭上的窩囊廢,也配當我的對手?”
杜晏沉麵容慘白,嘴唇咬出血,卻不敢動一下。
杜家眾人麵麵相覷,都在心裡暗自感歎。
外人都以為杜家兩個少主,最終要一較高下。
但誠少主和晏少主,從一開始就不在相同層次上。
杜歡誠不管彆人的異樣眼光,收了匕首,轉身看向兩個拍視頻的攝影師。
“都錄下來了吧?回去好好剪輯精彩片段,送給晏少主一份。”
“是,誠主!”
眾人:“……”
薑家二長老想笑,卻發現自己笑不出來,因為杜歡誠朝他走過來了。
“現在,該跟你們這些外人掰一掰理了。”杜歡誠來到麵前,居高臨下睨視著。
二長老一臉皮笑肉不笑,“誠主說笑了,這件事我們薑家是占理的,我們提出的條件,說出來就不能收回去……”
“是嗎?”杜歡誠走到他麵前,強大磅礴的精神力放出去,“薑家說杜家摧毀你們的領地,到底有什麼證據?”
二長老迎上他犀利的眼神,渾身打個寒顫。
緊接著一股綿綿不絕的威壓力洶湧而來,逼得她無處可躲。
二長老臉紅脖子粗,大口喘氣道:“薑家不少人親眼所見……是杜家先動手,薑家才提出補償要求……”
杜歡誠又逼近一步,“是杜家先動的手?你要不要再想想,或許記錯了呢?”
二長老已經汗流浹背,額頭上滾落豆大的汗珠。
杜歡誠腕子一轉,手中多了一把鋒利的匕首,閃著幽冷的寒光。
全場噤聲,一片肅靜。
眾人隻覺得心跳咚咚直跳,都盯著他手中的匕首。
不會吧,他敢對薑家二長老動手?
杜歡誠隨意把玩匕首,在二長老脖頸上比劃著,“我問你,誰給薑家的膽子,讓你們敢來杜家挑釁?”
二長老渾身繃緊,表情中帶著屈辱,卻不敢吭聲,隻能恨恨地咬著牙。
他是薑家二長老,統領薑家護衛隊。
自幼修習古武,不久前還突破的玄階,但抗不住杜歡誠放出強大的精神威壓力。
體內氣血洶湧沸騰,差點爆了丹田。
二長老知道自己不是誠主的對手,隻能暫時忍住。
活了四十多年,他從來沒有這麼憋屈過!
“我的容忍力有限,也從來不手軟,但你們偏要在我麵前蹦躂。”杜歡誠手中刀光抵住他下巴。
二長老覺得丟了麵子,一臉憤懣地看著他,“就算是誠主,也不能一手遮天!”
杜歡誠嗬嗬一笑,伸手捏住二長老的腮幫子,匕首硬伸到他嘴裡,手腕一轉,鮮血四濺。
割下來血淋淋的舌頭,扔在地上。
今天的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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