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領導,陸鼎還是要收斂一些,可這人不專心,也不知道魂飛天外去了哪兒。
省略那些沒必要的步驟,真的很難理解嗎?
你也知道你想乾什麼,我也知道你想乾什麼,那就讓大家都知道知道你想乾什麼,不就行了?
但凡這裡不是三區論武的觀禮台,陸鼎早就零幀起手了。
跟你講這些?
還想走流程?
許醉隻感覺自己好像陷入了他的節奏,這就好像吵架一樣,一旦陷入了彆人的節奏,就會紅溫。
陸鼎狂,就好像他許醉不狂一樣,他要展示!!
“你”
他還想說什麼,陸鼎一拳平砸直衝,帶起風聲,有淡淡氣流成圈成旋從拳峰快速套過手臂又消散開來。
許醉抬手在胸以做抵擋。
雖然心中早已知道陸鼎的肉身很恐怖,可他萬萬沒有想到會這麼恐怖。
就好像你知道車輛開動會帶著很大的力,可剛剛開,輪胎還沒滾過一圈,這能有多大力?
然後你挨了一下,小腿骨折,卻青一片。
當下的許醉便是這般。
手在胸前擋,那陸鼎便一拳連胸帶手一起打骨折。
許醉倒飛而去,劇痛傳來,一看胸口,凹了一塊下去,剛想用手一摸,再看手,掌心凹陷,手背骨骼突出,手指扭曲變形。
已然是成了雞爪。
運炁在傷,骨骼肌肉蠕動之下,傷勢逐漸恢複。
“你不是數三聲!?”
他再次陷入了陸鼎的節奏。
“我沒有說要數給你聽。”
許醉再次卡殼。
坐在一旁的炁劍門門主,眼看局勢不按套路走,怎麼在上麵就動起手來了呢。
周圍目光和場下目光都在投來。
饒是他臉皮比較厚,也擋不住這化作子彈成片,潑水而來的眾人目光。
“人家都主動說話了,你還在這兒乾嘛,下去!”
“到場中恭候陸調查員的高招!”
許醉騰空躍去場下。
陸鼎緊隨其後,飛身而去,比他後動,卻比他先到。
許醉心中不服,我神宮都不會此種飛行秘術,你一個靈海憑什麼會?
看場焦點瞬間轉至下方擂台。
“炁劍門的許醉?他跟陸鼎打?他不是修煉了十幾二十年嗎,這不對吧?”
“咋不對呢?!就對,陸鼎就該跟這種人打。”
“修煉的久,又不代表一定厲害,那王八還活的久呢。”
引鷺山觀禮看台。
女孩兒紮發成丸各盤一邊,看著場中兩人她不禁說著:“好過分,陸鼎我知道的不多,但我知道他是最近才出名的嘛、”
“而且年紀那~麼小。”
“那個許醉,出名那麼久了,而且還是神宮四重,怎麼好意思的呀?這是以大欺小。”
溫婉女子抱著她,雙瞳剪水微微一彎眉眼:“他和彆人不一樣,如果論輩,陸鼎和下麵那些考核的調查員一樣,可要是論實力,隻有上一輩的人才能跟他比較。”
“咱們煉炁士呢,多看實力,不看年紀,所有都不覺得許醉這樣做有問題。”
“至於以大欺小,在場可沒有人把陸鼎當成和下方那些調查員一樣的小輩。”
“大家都覺得,這樣才是對的。”
“甚至於他們的目光都在把許醉當成挑戰者。”
小女孩兒趕忙左右看,隨後問著:“師姐,陸鼎是什麼修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