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相比現在還在隱忍期的男主唐逸塵,這個反派可是特彆不好惹。原主有一次碰了他房間裡的東西,他發現後差點廢了原主的手臂。要不是宋獵戶及時出現,從他手裡救下原主,她穿過來時就是獨臂大俠了。
惹不起,快跑。
秦徽音準備溜走,突然聽見宋睿澤痛苦的聲音。她回頭一看,正好看見宋睿澤一腳踩住一條蛇,用匕首直接把蛇頭切掉,然後扔在腳邊,眼神空洞地看著天空。
這是被蛇咬了嗎?
他全身都是血跡,顯然在殺野豬的時候用儘了全力,而且還受傷了。如果那蛇有毒,他怕是沒力氣找解藥。
宋睿澤閉上眼睛。
他從來沒有想過今天竟是自己的死期。
就這樣吧!
或許這樣死了,也就解脫了。他不用再孤獨地活在世間,每天承受頭疾的折磨,還要艱難地活下去。
“你……還好嗎?”秦徽音站在不遠處,擔憂地看著他。
宋睿澤聽見清脆的聲音,睜開眼睛看過來,在看見來人的模樣時,眼裡閃過殺意。
秦徽音敏銳地察覺到了那一閃而逝的殺意。
她後退幾步,說道“你要是沒事,我就走了。”
宋睿澤嗤笑,再次閉上眼睛。
等了一會兒,預想中的腳步聲並沒有響起。他睜開眼睛,看見她朝自己走來,目光變得犀利冷漠。
“我看你的手臂好像不對勁,是不是脫臼了?”秦徽音說道,“我可以幫你矯正。”
“滾!”宋睿澤冷道。
“我會走,但是你現在這個樣子必須有人幫你,等我把你的手臂矯正好,一定麻溜地離開,不礙你的眼。”
宋睿澤用懷疑的眼神盯著秦徽音。
她會有這麼好心?
難道她看他受傷了,想打這頭野豬的主意?
是了!那對母女都是這種見利忘義的小人。為了利益,彆說落井下石了,隻怕連殺人的膽子都有。
秦徽音慢慢靠近宋睿澤,在宋睿澤殺人的目光中提起他脫臼的手臂。
“你忍耐一下。”
宋睿澤的眼眶更紅了。
就算他現在虎落平陽,也不至於被一個又蠢又壞的女人拿捏在手裡。
秦徽音不敢耽擱,摸了摸他脫臼的地方,確定了位置,一擰一正,哢嚓一聲,手臂歸位。
宋睿澤悶哼一聲,隻一陣刺痛,原本下垂無力的手臂恢複正常。
另一隻手一直抓著匕首,一旦秦徽音有什麼輕舉妄動,那把匕首要刺的地方就是她的心臟。
隻差一點,他就要動手了。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秦徽音這次沒有使什麼心機,而是真的為他正骨。
“你剛才是被蛇咬了嗎?”秦徽音見他放鬆了些,不像剛才那樣防備,趁熱打鐵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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