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醜……”宋睿澤大著舌頭說道,“院子醜,音音不喜歡……”
秦徽音停下腳步,回頭看著他,眼裡滿是驚訝:“你想為我種花?”
宋睿澤點頭:“嗯,你說這個院子像荒院,一點兒生氣都沒有。”
秦徽音笑了笑,拉著他往裡麵走去:“好,那等你有空的時候再來種。我們現在要先去休息,不然明天你不僅頭疼,隻怕全身都要疼。陳勇哥他們你不用擔心,二柱哥會安排好的。你乖乖的睡一覺,明天醒來再安排彆的事情。對了,先喝點糖水。”
她帶來了一個竹桶,裡麵裝著剛兌好的糖水。她試了溫度,確定不燙了,這才喂他喝了幾大口,直到他不喝了為止。
秦徽音守著宋睿澤睡下了,確定他睡著了,這才把自己的手抽出來。
為了防止他醒了再去挖土,她把所有的農具都藏起來了。要不是擔心他半夜要上茅房,她都想直接把臥室的門反鎖了。
離開前,她把院門關好。
在回家的路上,秦徽音想到剛才的宋睿澤,心情愉悅。
宋睿澤已經不是原著裡那個不近人情,沒有感情的冷血生物。他開始學會了為彆人著想,甚至開始為彆人付出。這代表著他們已經脫離了劇情。
“大哥,你在這裡做什麼?”秦徽音見唐逸塵在門口等著,問道。
唐逸塵走過來,把手裡的衣服披在她的身上:“起風了。”
“你感覺怎麼樣?頭暈不暈?想不想吐?”秦徽音披好衣服,關心地詢問唐逸塵。
“我沒事。”唐逸塵說道,“你整天彆這麼操勞,小心變成小老太婆。”
“好啊,我關心你,你還諷刺我。”秦徽音冷哼,“那我不管你了。”
“我是哥哥,應該我關心你,照顧你,現在怎麼反而要你照顧我了?”唐逸塵說道,“快進屋吧,熱水備好了,今天這麼累,洗洗睡吧!”
秦徽音發現不對勁。
唐逸塵為她披衣服,唐逸笑為她端洗臉水,唐綠蕪把洗臉毛巾遞到她的手上。她突然覺得自己穿成了老佛爺,身邊都是伺候她的人。
“我離開的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麼?”秦徽音問唐綠蕪。
她覺得唐綠蕪的反應最正常,那一大一小的兩個唐姓的男人都有點怪怪的。
唐綠蕪說道:“沒什麼呀,一切都和平時一樣。”
“綠蕪姐,你去隔壁看看陳勇哥他們的住處有沒有安排。”
“我去。”唐逸笑說著,跑了出去。
秦徽音眨眨眼睛:“小弟不是最不喜歡陳勇哥他們嗎?”
他不喜歡宋睿澤,連帶著不喜歡宋睿澤的兄弟。
“小弟就是孩子心性,其實他特彆崇拜陳勇。陳勇力氣大,他覺得這樣的男人才稱得上真正的男人。”唐綠蕪說道。
唐逸笑很快回來,說張二柱已經給江啟斌等人安排好住處了。唐三爺喝多了,張大柱和唐誠把他扶回去休息了。
一場酒宴結束,熱鬨了一整天的村莊終於寂靜下來。秦徽音從廚房倒了杯水喝,經過唐逸塵的院子時,聽見了唐逸塵和唐逸笑的對話。
“你現在不是小孩了,跟著你二姐見識了不少,也懂得了不少道理,你有沒有想過以後成為什麼樣的人?”
“我跟著二姐做生意,以後跟著二姐賺錢。”
“那你能給你二姐帶來什麼呢?”唐逸塵問,“錢你二姐能賺,不用你給。你在這個家裡的價值是什麼?連綠蕪都知道不能一味的獲取,要懂得為你二姐做點什麼。以後你二姐的生意越做越大,她要是缺人可以雇傭長工,難道你覺得你的價值就隻是一個長工嗎?你慢慢想,不急,但是得想。”
秦徽音笑了笑,回了自己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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