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兒,你來說。”李桃花看向唐逸笑。
唐逸笑走過來,對著衛大夫行了一個禮,說道:“上次你問我願不願意學醫,經過我這段時間的考慮,我決定了,想跟著你學醫,不知道先生是否還收我?”
旁邊幾個藥童露出同情的神色。
“這人是不是傻了,居然要跟著衛老魔學醫?”
“衛老魔對外偽裝得太好了,又長著一副好皮囊,這是沒有嘗過跟他學醫的苦,所以才會有這樣天真的想法。”
衛大夫笑嗬嗬地托起唐逸笑的手臂,興奮地說道:“當然收,必須收。那以後你就是我的弟子了。不過醜話說在前頭,學醫很苦的,你能堅持嗎?”
唐逸笑認真地點頭:“可以。”
“一旦舉行了拜師儀式,我就是你一輩子的師傅了,你得遒守我的規矩。當然了,我不會讓你做違法亂紀的事情,也不會傷害你和你的家人。”
“好。”
“一旦學醫,此生都不能再回頭。如果你想放棄,我會鞭策你,甚至懲罰你。”
唐綠蕪露出擔憂的神色,拉著秦徽音的手臂說道:“音音,我怎麼感覺這個大夫不太靠譜?”
“反正他的醫館離得不遠,我們隨時可以來看小弟。再說了,唐叔最近不是在醫館嗎?這段時間就讓唐叔監督一下,看他怎麼教小弟的。”
唐綠蕪點點頭,放鬆下來。
衛大夫吩咐藥童馬上準備東西舉行拜師儀式。
當著所有家人的麵,唐逸笑向衛大夫拜了師,宣了誓言。在那些誓言裡,唐逸笑需要保證的是這輩子不用醫術害人,在自保的前提下救人。
“這個衛大夫是個有故事的人。”李桃花在旁邊說道,“此人人品應該能夠保證。他看笑哥兒的眼神很慈愛,還真有幾分老父親的感覺。”
“媳婦,我才是笑哥兒的爹。”唐大富在旁邊弱弱地反駁。“他是笑哥兒的父親,那不是和你配成一對了?這是不對的。”
秦徽音和李桃花:“……”
李桃花咬牙切齒地說道:“最近有沒有溫習功課?我教給你的那些字,你不會都忘光了吧?”
唐大富一聽,又來了精神,杵著拐杖去了裡麵的房間,拿著一疊寫好的紙出來。
“媳婦你看,我每天寫五十頁大字。”
李桃花驚訝,拿起紙翻了起來。最上麵的歪歪斜斜,越到下麵越工整,特彆是這兩天寫的,快要趕上彆人學了一兩年的字了。
“這是你寫的?”
“對啊!那個衛大夫是有點本事,我按他說的糾正,真的越寫越好。”唐大富就像個討賞的家犬。
秦徽音看不下去了,拉著唐綠蕪往唐逸笑的方向走去。
“男人有點戀愛腦還挺可愛的,但是女人千萬不要戀愛腦。”秦徽音叮囑唐綠蕪。
“什麼是戀愛腦?”唐綠蕪滿臉疑惑。
“就是隻想和喜歡的人花前月下,看不見彆的東西。”
“我爹這種就是戀愛腦?”唐綠蕪回頭看了一眼,見唐大富湊過去要親李桃花,打了個冷顫。“好嚇人,我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