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時念一聽這話,臉色變得有幾分難看,“媽,你是不是又幫誰擔保了什麼?”
從很久之前,媽就開始幫周圍人擔保,說什麼都是親戚朋友,理應幫忙。
媽也不看看家裡的情況,不想想她和爸,成天隻想著外麵的人。
俞母聞言,氣不打一處來,“俞時念,你這叫什麼話?”
“我這是幫朋友,是夠義氣,你懂不懂?”
俞時念低吼道,“我不懂!”
她抓了抓自己齊肩的短發,眉眼間滿是怒火,“一百二十萬。”
“媽,你當我們家是大款還是開銀行的?那麼多的錢,你都敢擔保。”
在這之前,媽已經為她的那些所謂親戚朋友,擔保了好幾十萬。
到現在,還有五六十萬的錢沒追回來。
家裡欠著一屁股的債,媽不關心,卻跑去給朋友擔保了一百二十萬。
俞母聽得怒從心中起,很不滿地斥責道,“俞時念,我是你媽,我生養了你,你就必須要按照我的要求來。”
“你爸已經跟我說了,你得到了一筆錢。”
“現在,你立馬給我的銀行卡裡打一百二十萬,不然我要你好看。”
俞時念簡直要氣瘋了。
她的心裡再一次生出,讓父母離婚,從此遠離媽的念頭來。
“媽,我最後再說一次,我沒錢!”
她幾乎要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語氣相當的不好,“就算我有錢,我也不會給你的。”
“我不會再給你一分錢!”
在這之前,她給了媽不少的錢,自己過得苦哈哈的,卻從來沒得到過她的一句好話。
反倒是那些,處處算計利用媽的人,她當成心肝寶貝來對待。
俞母哪裡能聽這樣的話。
她破口大罵,罵得十分難聽,仿若話筒對麵不是她的女兒,是她的仇人。
俞時念微微仰著頭,眼眶濕潤,左手慢慢地收緊。
這就是她的媽!
她深吸一口氣,語氣硬邦邦地說道,“你繼續罵你的,反正我是不會給你一分錢的。”
說完,她就掛斷了電話,出了菜市場。
菜市場的攤販們議論紛紛。
“時念是真的倒黴,攤上這種好麵子又虛榮至極的媽。”
“可不是。那女人成天隻想著怎麼幫外麵的人,根本不管自己家裡人過得好不好。”
“她那哪裡是幫,是想得到彆人的誇讚和恭維。我聽說,俞老板就是被這女人逼的,才會進那麼多貨物。”
而不知道這些的俞時念,已經回到了倉庫了。
她一回到倉庫,就看到站在一箱食物前的江瀚墨,立馬揚起了職業化的笑臉。
“這是一箱巧克力。”她介紹道。
江瀚墨第一次聽說巧克力,產生了巨大的好奇,“巧克力是什麼?”
俞時念聞言,眸子微閃,“巧克力是一種微苦中帶著甜味的食物,能在一定程度上補充身體所需的能量。”
她打開了一箱巧克力,取出一塊,撕開了遞給江瀚墨,“你可以嘗嘗。”
江瀚墨道了謝,而後接過巧克力,淺淺嘗了一口。
他微微皺著眉頭,剛開始是帶點兒苦味,緊接著便是一種他沒嘗過的甜味。
俞時念繼續說,“巧克力可以用熱水融化,對於容易暈厥的人有很大的幫助。”
江瀚墨作為一個商人,在這麼一會兒的功夫裡,已經想到了怎麼銷售巧克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