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要一個盛大奢華又好玩的冰宴。”
“要是你辦好這件事,朕就放你父親回去。辦不好,你是知道後果的。”
江瀚墨哪能不清楚皇上這是,想繼續榨取江家的銀子和價值,“是。”
停頓一下,他又道,“陛下,不知道我能不能見一見家父?”
靈帝倒是很爽快,“去吧。”
“你去見一見你父親也好。”
江瀚墨的眼皮跳了幾下。
他行了一禮,退了下去。
隨後,他在一個太監的領路下,來到了關押著父親的偏殿。
是一個比較偏僻的偏殿。
殿門口有兩個懶洋洋的太監守著,似乎是不擔心裡麵的人會逃走。
江瀚墨踩著枯樹葉走了進去。
進了殿裡,他看到了坐在椅子裡,唉聲歎氣的父親。
“爹!”
江父猛然側頭。
當他眯著眼,確定站在門口的是兒子,趕緊拉過他,“你也被關進來了?”
江瀚墨安撫地拍了拍他,放緩了聲音,“爹,沒有,我是來看你的。”
他拉著江父坐在椅子裡,檢查著他的情況,“爹,你在這裡好嗎?”
江父突兀地指了指房梁的方向,才語氣平穩地說道,“挺好的,有吃有睡,什麼都不用愁。”
江瀚墨是看懂的,眼神眯了起來,“那就好。”
他給江父使了個眼色,繼續道,“爹,我就過來看看你。”
江父明了,心裡越發的擔憂,卻不能有任何的表露,“最近生意好做嗎?”
皇上已經將江家逼到這種地步了嗎?
難道,江家真的要滅族了?
江瀚墨直搖頭,愁容滿麵,“不好做。”
“旱災發生後,老百姓都沒錢了,貨源也斷了,家族那些人又鬨騰著,現在勉強能維持生活。”
江父適時的唉聲歎氣,“能勉強維持生活,也不錯了,總比忍饑挨餓的好。”
父子倆說著閒話,一點兒不敢提跟皇上有關的話。
另一邊。
俞時念見俞父麵容憔悴地進來了,連忙拉著他坐在椅子裡:“爸,你不要太煩心。”
“咱們再想想辦法。”
俞父拿了一瓶礦泉水屯屯屯的喝了好幾口,稍稍平複了下心情,“你媽死活不同意離婚。”
“說什麼,要是她離婚了,就會成為笑話。”
他苦笑一聲,“還有,她還警告我,不準去要錢,說要錢太丟她的臉了。”
他是真不明白,老婆為什麼會變成這副醜陋的嘴臉。
俞時念冷笑一聲,“我是一定要拿回所有的錢的。”
“想這些年,咱們家因為媽借出去的錢,遭遇了多少的事。”
她家現在還住著老破小,就是媽把家裡的錢借出去了。
俞父很讚同她的做法,“你要賬的時候小心點兒,有些人要錢不要命的。”
俞時念剛嗯了一聲,就聽到了一道怒吼。
“俞時念你這個小賤人,你怎麼這麼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