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王妃雖然是哭得梨花帶雨的,可在陸長安眼裡,她純粹就是在寧親王麵前裝可憐,賣慘了。
瞧見正堂中的情形,周泰有些不好意思進去,於是就在外麵守著,而單臂背著迷彩雙肩包的陸長安,則是快步走進正堂。
“對對對!”
“父王,你就按王妃的意思,趕我出府吧,我同意!”陸長安來到正堂中站定。
唰!
寧親王瞧了瞧陸長安腰間的玉佩,歎了口氣說道:“陸長安,你為何要捕風捉影,說王妃私會男子?你有何證據?!”
陸長安哼了一聲說道:“不知父王,可知道一個叫峰哥的男子?我曾在花園中,聽見王妃娘娘,親熱地喊他峰哥呢!”
說完,望向王妃:“王妃娘娘,你自己說可有此事?”
寧王妃頓時哭聲更大:“哎呀——王爺您瞧,長安這兔崽子,還在誣陷我呢。”
寧親王瞧了眼哭泣的王妃:“王妃剛剛都說了,那是咱們前院的一個老仆!”
說完,寧親王朝外麵高吼:“章峰,你進來吧!!”
頓時!
外麵進來一個頭發半白,看著像是五六十歲的人。
一身青色長袍,麵相醜陋,來到正堂立住,躬身抱拳。
“見過王爺!”
“老奴有一次是在花園中修枝剪葉,王妃平易近人,吩咐老奴做事,才客套地喊了聲峰哥!”
“不想此事,竟被大公子小題大做了,老奴和王妃娘娘,著實冤枉的很呐!!”
寧王妃哭著跟寧親王說道:“王爺您瞧,這章峰看著樣樣不如您,我豈會跟他有些什麼?”
寧親王眯眼,捋須不語。
陸長安:“……”
靠!
這個章峰這看上去,的確沒寧親王帥啊,也確實王妃有些不太可能和他有染。
陸長安呆住。
但是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說王妃平易近人,打死自己都不信!
寧親王望來:“長安,你都瞧見了吧?這事的確是你做錯了,快給王妃道歉!”
“我做錯了?”
陸長安覺得有些可笑,怒道:“好,既然如此,那王妃無端打我五娘呂櫻萱,就是對的?!
她若給我五娘呂櫻萱道歉,我立刻給王妃道歉!!”
這話說完!
寧王妃嗚嗚哭著,還賣慘。
說自己還當什麼寧王妃啊,不如王爺一紙休書將她休了,免得在這府中處處受陸長安欺負。
這演技!
在陸長安看來,她不去演宅鬥劇都可惜了。
“陸長安…你!”寧親王惱怒朝此瞪著。
目前局勢明顯不利於自己,偏偏王妃還在一邊哭得梨花帶雨的。
既然如此,這王府還待著乾嘛?!
陸長安哼道:“父王,不如你就聽王妃的吧,將我趕出府就是,這樣才能解王妃的心頭之恨嘛!”
媽的!
若留在府中,指不定王妃和陸昭霖,如何對付我呢。
“陸長安,你說什麼混賬話呢?”
“你成親之日、儲君篩選之日在即,本王將你趕出府,像什麼話?!”寧親王惱怒道。
陸昭霖臉上還有些青紫,添油加醋道:
“父王。陸長安羞辱長輩,還打我,這等人有何資格參與儲君的篩選?
請父王到聖上麵前,建議聖上取消其資格!!”
取消我資格?
這小子!
真是不怕事大!
陸長安仰麵一笑,目光猛地一瞪:
“陸昭霖,我可能不配,但是你更不配,罵我娘是賤婢,罵我是狗東西,就你這樣的,也配嘛?”
不知是不是被陸長安的氣勢嚇到了,陸昭霖有些不敢跟陸長安頂嘴。
“我,我…”陸昭霖臉上難堪。
寧親王看了眼陸長安腰間的禦賜玉佩,不想把事情進一步鬨大,更不想自己的家事,被皇帝知道。
而外麵站著的,就是剛剛在門口喊,受陛下旨意保護陸長安的錦衣衛周泰。
很明顯,現在皇帝不想王府中出現任何岔子!!
於是。
寧親王讓二人莫要再吵,便行了出去:“儲君篩選之日到來前,你們誰都彆再出王府。
陸長安,你出來一下,本王有事要跟你說。”
陸長安瞪了眼王妃,和陸昭霖,也跟著行了出去,其實也不想跟王妃和陸昭霖爭。
儲君篩選一事,各憑本事展示,讓皇帝看得上就是。
可這兩母子,就是跟自己過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