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柔生得如花似玉,生了兩個孩子也風韻不減,她心下也知道是沈念安來了,卻故意沒有立即去開門,而且慢騰騰的換了身衣裳,才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走向院門。
她知道,沈念安最吃她這套。
沈念安從門縫裡看到她,一襲粉紅色的輕紗入眼,讓他看得入迷。
他有有些日子沒來了,主要是沈言之過繼這事兒不順利,他也怕再出什麼事,如今順利過繼,他才敢來的。
沈念安等得心猿意馬,心裡把曾經的日日夜夜都回憶了一遍,付柔卻還是不緊不慢,最後開了門,沈念安猴急的就竄了進去,把人拉進了懷裡。
“柔兒。”
沈念安的聲音帶著情欲和渴望。
付柔在他胸口的位置輕輕拍打了幾下。
“說什麼想人家,你都快半個月沒回來了,我以為你不要我了呢。”
付柔做出哭泣的模樣。
“怎麼可能?我的一顆心都是柔兒的,隻有柔兒才是我今生的摯愛。”
沈念安哄著人進屋。
這一夜,風卷雲起,情到深處時,那一聲聲相公羞紅了窗外的彎月,也驚飛了院中大樹上的小鳥。
謝婉如當天從外邊回來的時候,還帶了一名女藥童回來,說是自己最近身子不爽利,找霍神醫要的人,給她紮針養生的。
她安插在沈言之的身邊的人告訴她,沈念安夜裡出了府,不知道做什麼去了,總之沒有在東大苑。
於是當晚深夜的時候,謝婉如便和這藥童,摸進了鬆苑,沈念安去做什麼,她不想知道,她隻想知道,沈從安能不能救醒。
青鳥身姿矯健,雖不及謝婉如武功高強,可躲避沈府的家丁,還是綽綽有餘。
兩人很順利的摸進了沈從安的屋子,住在西邊的虛璟不僅要當作沒看見她們,還要給她們望風。
青鳥搭脈,沒多會兒便知道了大概。
“脈象平穩,不像是有病之人,恐怕和您的猜想是一樣的。”
青鳥掏出一根銀針,也不知道她紮的哪兒,謝婉如竟然在黑夜看到蓋著被子的沈從安動了動。
“身體沒問題。”
青鳥紮完就收起來了,還拿出一個小盒子,放到沈從安鼻息附近。
“您放心,他後麵醒來,也不會想起我們曾經來過。”
說完,青鳥就把小盒子收了起來。
謝婉如走近,月光下沈從安睡得很安靜,但真不像是已經昏睡了許久的人。
她嫁進沈家不久,沈從安就發生了意外,那個時候她和沈從安並不熟悉,隻見幾麵而已。
“可憐人,唉。”
謝婉如歎息一聲,知道沈從安能救活,她們今晚的目標達成,蒙上臉就從窗台離開了。
虛璟等她們走了,才從院裡的一顆大樹上下來,冷得他牙齒打架。
霍神醫第二日就以請請安脈的由頭,來了沈府一趟,青鳥的藝術雖然也十分精湛,可比起霍神醫,還是相差懸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