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內助這三個字她今天看過的書上有寫,她知道。
“相夫教子,為丈夫解憂,與丈夫共同撐起一片天,不管是順境還是逆境,都能不離不棄白首永相隨。”
“這個我會呀,嬸子不用擔心。”
薑棠對彆人,真的是沒半點惡意。
明明許紅梅就是在說她壞話,但是她不僅不記恨許紅梅,反而還一本正經的解釋,她所理解的賢內助是什麼。
這讓一旁看熱鬨的人都哭笑不得,不知道薑棠這是在裝傻,還是真傻。
許紅梅認定薑棠在裝傻。她有些氣不過,索性直接跟薑棠對話。
“小薑,你是小陸對象,小陸叫我嫂子,你叫我嬸子是不是差輩了?你連基本的稱呼都不知道嗎?”
“基本的稱呼?”
薑棠一臉茫然的眨了眨眼,表情十分的無辜,“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人不可貌相?”
“就是明明對方年紀看著很大很老,像是老奶奶一樣但是也不能根據她的外貌來稱呼她?”
薑棠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轉身問陸長征,“是這樣嗎陸長征?不能按照外貌來稱呼人,這是人不可貌相的解釋,對吧?”
陸長征抿著薄唇,忍住那要出口的笑意。
張紅英卻在一旁忍不住的笑出了聲,“哈哈哈,小薑,你這解釋合理,非常的合理。”
薑棠一聽有人認可她了,她臉上的笑意更加的甜“嫂子是懂得很多的老師,嫂子說是,那一定是了。”
說完,她認認真真的站直,向對麵的許紅梅道歉。
“對不起嫂子,我不應該看你長得老就叫你嬸子,對不起,希望你不要生我的氣。”
薑棠鄭重無比的鞠躬。
這樣的薑棠,彆說許紅梅了,就算是其他的人,也沒有辦法對她撒氣。
想要跟薑棠吵,她的態度,卻給人一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覺。
許紅梅被氣了個夠嗆。
她顫抖著嘴唇指著薑棠,話都快要說不出來了。
薑棠是真的不知道許紅梅為什麼這麼生氣。
對於自己以貌取人的唐突,她已經道歉了啊,對方怎麼還這麼生氣?
她皺起了眉頭,很是傷腦筋。
陸長征不打算跟許紅梅耽誤時間,準備回家做飯吃。
就在他們要走的時候,一旁又插入一道嬌滴滴的聲音,“薑棠同誌,我姑沒上過什麼學,你故意這樣讓她難堪,真沒有必要。”
薑棠啊了一聲,抬頭循聲看去。
隻見一個穿著白底碎花長裙的女同誌,從一旁柔柔弱弱的走過來。
薑棠為何能看出她柔弱?
因為對方的姿態,好像以前山腳下的柳樹。
風一吹,枝條就搖擺起來。
那搖擺的枝條,就跟朝他們走來的女同誌一模一樣。
薑棠轉頭,摸了摸乾癟的肚子看著陸長征,“陸長征回家了嗎?我肚子餓了。”
完全沒把許梨花放在眼裡。
陸長征露出了一個微笑“好,這就回去。”
特意打扮一番出來的許梨花,沒想到自己被兩人無視。
她咬著下唇,非常不甘心地開口,“薑棠同誌,你難道不想知道我是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