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覺的自己以前經常這樣,把無數的大人物,都踩在過腳下。
“欺負孤兒寡母算什麼本事,現在知道城東誰是老大了?”
“我草你,王八蛋,有種你報個字號,我們大華哥,弄死你――”小紅毛是出來混的,輸陣不輸人,嘴巴硬的不得了。
“嗬嗬,還不服氣了。”薑紳的氣的笑了。
“小子,你現在道歉還來的及,得罪了大華哥,你會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東哥搖搖晃晃想站起來,捂著胸口吐著血的在威脅薑紳。
“有種你弄死我,弄不死我,我弄死你全家。”小紅毛目露凶光,全身殺氣,看的出薑紳把他踩在地麵上,真是徹底的激怒了他。
“和我比狠是吧?”薑紳又笑了,抬起頭看了下,他們所在的小巷子,沒有紅綠燈,沒有攝像頭。
“老板娘稍等,我一會來結帳。”薑紳彎腰伸手,一把拎起小紅毛。
“你乾嘛,你想乾嘛。”小紅毛被薑紳一拳打在臉上,卻是全身痛的用不上勁,有心想掙紮,卻軟弱無力。
“你也過來。”薑紳再抓,東哥也被他一把抓了過去。
另一個胖胖的本來沒暈,一看這情況,雙眼一黑,裝死暈倒,動也不動。
薑紳把兩人像拖死狗一樣拖到巷子的角落中去。
“你想乾嘛,你乾嘛,你知道城東大華哥不,你彆亂來。”東哥一看薑紳那氣勢,明顯被嚇到了。
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根本沒有這樣的冷靜和凶狠的目光。
“和我比狠?我最喜歡彆人狠,我看你有多狠。”薑紳抓起小紅毛,笑眯眯的看著他:“你說,現在這裡,誰老大。”
“我草你。”小紅毛依然嘴硬,他出來混了多年,就不信一個高中生能有多狠。
“叭”薑紳笑容可掬輕輕一扳。
“啊――?”小紅毛一聲慘叫幾乎驚天動地。
十指連心痛,小紅毛一根小指被薑紳當場折斷,痛的他大冬天的一頭汗水瀑布一樣的一落下。
嘶,東哥看的眼都直了,他們這些混混,也就拿酒瓶砸砸人,板凳敲幾下,誰會下這麼重的手折了彆人的手指。
那是電視裡的黑色會乾的,他們,隻是混混而已。
“我今天才十七歲,還有好幾天才滿十八。”薑紳笑嘻嘻,然後用力一擰。
“叭”小紅毛又叫了起來“啊――?”
“這裡現在誰老大?”薑紳撫摸著小紅毛第三根手指。
“彆――彆搞了—――?”東哥臉色如土,慌忙道:“你老大,今天你老大。”算你狠,過了今天,不弄死你,我就不叫東哥,東哥雖然是混混,也是有一個誌氣,有操守的混混,今天被薑紳弄的慘了,心中也在發狠,明天一定要找回場子。
“哦,”薑紳似乎感覺到他的殺氣,回過頭笑道:“你剛才那隻手想摸老板娘的?”
“嘶”東哥倒吸一口冷笑,幾乎要哭了出來:“老大,我認輸了啊。”
“叭”“啊――”東哥慘叫,硬生生又被薑紳扳斷了一根手指。
“紅毛哥好像還是不服?”此時的薑紳,眼中閃過一絲殺意。
他這殺意一現,全身驟然變的冰冷,四周的空氣都為之凍結,小紅毛一看薑紳的眼神,就覺的這斯最少殺過幾十個人,不,是幾百個人。
太詭異了,根本不像是一個高中生。
“今天我認栽了,你想怎麼樣?”小紅毛也不是白癡,再這樣下去,自己更倒黴,他捂著手指,滿頭大汗,每一個字都幾乎是咬牙說出來的。
“你們是城東的?以後我罩你們,每個月給我三千塊。”薑紳慢條斯理說。
“什麼?”兩個混混聽的眼球都要掉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