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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了我吧。”少女一昂頭,臉上赫然又是一副決然之色。
“草,江湖傳言是真的啊,胸毛哥,聽說當年癩皮丁輸的沒錢,把老婆抵出去,逼的他老婆跳樓自殺了。”
輪到胸毛哥滿臉黑線看向那少女,少女死死的咬著嘴唇,臉上雖然有驚恐的表情,但是眼神卻很堅定,那好像是一種對父親的憎恨。
“晦氣,晦氣――今天又是白乾了。”胸毛哥搖頭晃腦。
“沒白乾啊。”邊上一個臉色黑黑的,吱著牙笑:“胸毛哥,這小美人,不乾白不乾啊。”
“胸毛哥,不是你說的,他老爸不給錢,先奸後殺,然後埋掉。”黑鬼笑嘻嘻的,把長刀插在身後,獰笑著就向那少女走去:“我替你剝衣服,你先上,你先上——”
“滾開。”胸毛哥飛起一腳,做勢把黑鬼逼開。
然後一指另一個長的有點胖胖的男子。
“焦皮,你不一直說自己還是處,胸毛哥給你機會,這小妞,可能也是個處,上了她,你先上,我再上。”
“什麼?”焦皮一聽,臉色就變了,說話也開始結巴:“胸毛哥――你—――你不是說――嚇嚇她的嘛—――冤有頭債—――有主,欠錢的是她老爸――不如――算了吧。”
“我拷,你說什麼?”胸毛哥一把拎起焦皮的衣領:“十萬塊啊,嗎的,十萬真可以給你找多少小姐姐?癩皮丁不給錢,玩他女兒一下不過份吧?”
“焦皮,你不上,我可要上了。”黑鬼口水都流了出來。
“他不上,我偏要讓他上,焦皮,你上不上?”
“讓,讓,黑鬼上吧。”焦皮看了看少女,低下了頭。
“沒出息。”胸毛哥,一把將焦皮推到地上。
“黑鬼,脫衣服。”
“好。”黑鬼大喜。
“嗎的,叫你脫這丫頭的,就脫她褲子,焦皮,你站起來,上去。”胸毛哥這是要硬來了,逼著焦皮上那少女。
“彆,彆,胸毛哥,彆逼我啊—――”
“啊,滾開――”少女也在尖叫。
不行,要出馬了,薑紳看到現在,終於忍不住了。
“喂喂喂,天寒地凍,你們要搞也要回家搞啊?凍著小妹妹沒關係,要是凍著小弟弟怎麼辦?”薑紳笑眯眯的登場了。
拷,場上四人都是大吃一驚,誰也沒想到,大清早的還有人跑到這裡來。
“你――”胸毛哥目瞪口呆看著薑紳,微一打量,發現好像也是個學生。
“小子,江湖辦事,閒雜人等,有多遠滾多遠。”黑鬼抽出長刀,拿著刀背在手上,叭叭敲的乍響。
“那條道上的?”薑紳摸摸鼻子:“城東紳哥聽過沒有?”
“城東紳哥?”胸毛哥三人吃了一驚,相互對視一眼,都看到對方眼中的迷茫,這小子是跟紳哥的?哪個紳哥?
“我就是城東紳哥。”薑紳指了指自己:“放了她吧,你們可以走了。”
“嗎的,耍我。”黑鬼一聽,勃然大怒。
刷,刀光一閃,黑鬼衝上來對著薑紳就是一刀。
黑鬼,這是第一砍人。
也就是薑紳這樣看上去學生一樣的人,他才敢砍下去。
今天,就是我黑鬼揚名的一天,刀砍城東紳哥,一戰天下聞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