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張毅德站了出來,說道,
“你說的都是真的?那要是豪門大戶的,或者是富二代官二代的公子哥呢?也砍嗎?”
沈長恭瞪眼道,
“彆說是那些二代們,就是當官的和貴族本人,除了皇帝,任何人你們都可以砍,隻要是敢鬨事的,確認對方犯法的,直接抓,不服的直接砍。
出了任何事情,老子給你們兜著。
我是女帝的丈夫,在這大燕國,她老大我老二,誰特麼比老子官大?
誰敢動你們,老子饒不了他!
都給老子抬起頭來做人。
貴族也是人,喝多了也吐吃多了也拉,也是一個腦袋,砍了就沒了,怕他們做甚?
王侯將相!寧有種乎!”
“王侯將相!寧有種乎!”
三千治安軍跟著沈長恭齊聲呐喊了起來。
一個個像是打了雞血一樣。
這個新都尉,真的不一般啊。
“還有你們的軍餉軍糧問題,我也會給你們解決,隻要讓我查出來誰在從中作梗,貪汙受賄,我直接一刀砍了他!
以後,我們的好日子長著呢!”
沈長恭的一番話,讓這些治安軍一個個熱血沸騰,徹底心服口服。
當然這隻是暫時的,他的這些話,還是要落到實際才行。
沈長恭當然不怕那些當官的,他來治安軍,就是專門找那些權貴們麻煩的。
說白了,他就是個孤臣,是女帝手裡的一把刀,這把刀必須得鋒利,不能怕得罪人。
他要是怕得罪人,還怎麼砍人?
當然,他也得趁機擴大自己的勢力,免得最後功成名就了,他沒什麼用了,被女帝狡兔死走狗烹,殺了他來平息眾怒。
他現在就是在走鋼絲,隻許勝不許敗。
在治安軍的第一天,沈長恭認識了一下五位千夫長和幾十位百夫長,指導那些士兵們訓練。
……
晚上回到皇宮睡覺,第二天一大早,他便穿著官袍,帶著護衛隊,往城南沈府走去。
三天回門,成親是第一天,在治安軍是第二天,今天是第三天。
沈長恭騎著高頭大馬,來到了沈府,這一天沈府很熱鬨,以前八竿子打不著的親戚全都來了,權貴們也有派人過來送禮。
那些人一個個向著他抱掌恭賀,說他是沈家的麒麟子,要給他族譜單獨開一頁之類的。
沈長恭懶得應付這些人,便將他們交給了老爹,拉著老爹到角落裡,說道,
“爹,你讓人把權貴和當官的人送的禮物,全部另外存放,然後列個清單,下午送到皇宮裡去,知道嗎?”
沈萬貫可是老油條了,聽到這裡,立馬嗅到了一絲不尋常的問道,
“爹知道了,以你的身份,這時候確實不適合跟權貴們走太近,不然陛下還以為你拉幫結派吧,這時候送過去表忠心是最好的,咱家不能因小失大,放心吧,爹都會安排好。”
沈長恭心裡讚了一聲,然後說道,
“這幾天又是廝殺又是帶兵的,我很累,去休息了,前麵你應付好就行,彆讓任何人去後院。”
“知道了,你去休息吧,你現在可是咱們家的金窩窩,啥事都依你。”
沈長恭笑了笑,轉身走了,去廚房端了一些菜肴,和兩壺美酒,進了後院,直奔嫂子臥房。
進了臥房後,他也不敲門,當然也騰不出手,直接一腳踹門進去了。
此時,嫂子江雪兒正坐在凳子上,趴在桌子上,一隻手拖著香腮,滿眼都是憂傷。
這一腳踹門,把嫂子嚇了一大跳。
嫂子看到是沈長恭後,先驚後喜,接著眼神嗔怒,這表情變化能上北影教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