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沈長恭眼神嫌棄打量著她,
“你公孫大總管武功高強,都上過那麼多次戰場了,可能因為這種事情就慌亂嗎?
所有人都會慌,唯獨你公孫大總管不會有半點慌亂的。
啥你都爭,真是的。”
“嘿嘿。”
公孫婉兒得意一笑。
沈長恭這是明罵暗褒,她如何能聽不出來呢?
片刻後,裡麵的郎中出來了,慌忙行禮道,
“拜見陛下,拜見王爺……”
“羽帥怎麼樣了?”
沈長恭問道。
“回王爺,羽帥的傷並不深,小人已經給他上了藥,包紮好了,以後每兩天換一次藥,要不了幾天傷口就能好,不影響行動的,羽帥沒傷到骨頭。”
“行,你下去吧。”
沈長恭直接向著裡麵走去。
而燕扶搖,則悄悄向著那郎中擺了擺手,帶著他去了一個角落裡。
“陛……陛下,小人……”
“朕問你,你給羽化天包紮傷口的時候,他脫衣服了嗎?”
“脫衣服?沒有啊,小人隻是把肩膀處的衣服剪開,露出肩膀,然後包紮的傷口。”
“嗯……那你有沒有看見,他穿沒穿肚兜?”
“肚……肚兜?那不是小孩和女人才穿的嗎?陛下,羽帥不是個男人嗎?”
“是嗎?他有喉結嗎?”
“陛下,男人女人都有喉結的啊,隻不過女人的比較小,而且很難從這個分辨男女啊,畢竟每個人體質不一樣。”
“行了走吧。”
燕扶搖歎了口氣。
郎中一句話也不敢多問,連忙跑了。
生怕因為自己知道的多了,而被滅口。
燕扶搖進了藥房,便看到沈長恭正在看著羽化天包紮好的傷口。
此時的羽化天,肩膀上已經包上了厚厚的紗布,衣服上都是血跡,俏臉蒼白,麵無血色。
一副我見猶憐的憔悴模樣。
“陛下!”
羽化天要是起來行禮,燕扶搖連忙擺手道,
“坐好,彆亂動。”
燕扶搖來到他麵前,歎息道,
“愛卿受苦了,在京城裡多歇息一段時間再出征吧。”
羽化天搖了搖頭,輕笑道,
“陛下,末將是個軍人,既然是軍人,那就免不了要受傷。
軍中的將士被射中一箭,包紮好後還要再去殺敵呢,末將又不用上陣殺敵,出征都是坐馬車,軍中也有軍醫,不礙事的。”
沈長恭皺眉道,
“過幾天都是行軍,不需要你來指揮打仗,本王也要過一段時間才出發,去追上大軍呢,到時候你跟我一起去,這段時間在家好好養傷。
你手下那十五個將軍,難道連行軍都不會嗎?走路都走不好?”
“額……好吧。”
羽化天站起身說道,
“現在已經包紮完了,末將也該告辭回家了。”
“再休息休息吧。”
“不了,又不是腿受傷了,不妨事。”
羽化天笑著出去了。